這祭台高三丈,長寬各十餘丈,上麵擺放著香案果品,居中卻靜臥著一隻手掌大小的白玉酒樽――我內心一格登:這祭天典禮該不會要喝酒吧?
獨一的不測,能夠就是前番我的曲解使薑灼登上了祭台守在我身邊,也剛好將這刺客的進犯擋了下來,不得不說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吧。
這麼說來,倒是我曲解了。
――唉,這親王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這腕脈之處多有凶惡,割得深了,彆說是斷掌之憂,更有甚者還會危及性命,也不知是她事前得了叮嚀,指定要劃在這裡,還是臨時起意,冇輕冇重地動手……總之,真的很疼啊。
在我驚魂不決之際,一雙手穩穩地托住了我的肩背,扶住了有些搖搖欲墜的身子,清冷如水的嗓音在耳邊淡淡響起,教我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殿下莫慌。”
喃喃念語伴跟著滿盈在氛圍中垂垂濃烈的香,本該是教民氣平氣和的場景,我卻感覺眼皮直跳,彷彿總有甚麼事要產生普通,心浮氣躁得很――大抵是因為頂著中午暴虐的陽光吧。
“啊!”我嚇得叫出了聲,這一次卻遠冇有之前被那小尼姑嚇到時來得響,彷彿是因為血虛引發的衰弱,讓我連大呼的力量都減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