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GL)灼心_第29章 心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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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來,與她相處時,我竟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女普通,巴望與她說話,絞儘腦汁地想著能夠引她興趣的話題。

我感受本身的指尖有著些微的顫抖,卻不管如何都難以再持續行動。

我心中悄悄悔怨起來,卻為時已晚,隻能識相地起家:“那……你好好歇息。”

上完了薄薄一層藥膏,我將紗布折成大小適中的方塊,用長布條捲成細帶纏在她的胸口;每當要將布條繞到她身後,我不得不微微俯下頭,雙手交叉穿過腰背,好像擁抱一樣。

她的傷口的確如空皙禪師斷言的那樣,敷過藥後已然止住了血――隻是,烏黑的肌膚上高聳地擺設著一道血痕,彷彿一件上好的瓷器有了龜裂的瑕疵,教人不免心疼。

平生第一次動心,卻必定是一場無疾而終的暗戀――嗬,終究能找到一件比代替鄺希晗的身份更加可悲的事情了……但是認識到這一點本身,便已是一種莫大的哀思了吧。

就在我惴惴不安時,就見她可有可無地點點頭,把傷藥遞給我:“既如此,便有勞殿下了。”

我難堪地站在原地,不曉得是否應當占了這房裡獨一的位子……就聽她毫不在乎地指了指椅子說道:“殿下請坐。”

“殿下不必勉強……”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教我驀地間復甦,暗罵本身不該想那些個有的冇的,專注替她抹起傷藥來。

雖說未曾經曆過甚麼刻骨銘心的愛情,年青時也看過很多淒美癡纏的言情小說,本身這非常的表示和心機,或多或少也能猜測出幾分――獨一教我震驚的是:這令我心心念念、魂不守舍的人,竟與我一樣……同為女子。

如果能換得她清淺一笑,便能樂上一整日;即便隻是冷靜地看著她,忍耐她的冷酷與回絕也樂此不疲。

說來也無可厚非,大蕪本就是女尊男卑的國度,女子多數開朗豪放,彆說是在同性麵前寬衣療傷,就算是由著同性奉侍沐浴洗漱也是稀鬆平常的……誰又能必定,薑灼的家裡冇有十個八個年青的小侍君呢?

“更深露重,你如何穿得這麼少?”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才蹦出這麼一句似是而非的責備來。

思及此,我竟冇出處得感到幾分吃味;可真要比較,淩王府後花圃裡的鶯鶯燕燕也很多呢。

聽我如許說,她倒是冇有回絕,側身讓出道來,隻是臉上的神采很有幾分冷酷:“出去講吧。”

煩惱地搖了點頭,我掃了一眼仍儘忠職守地候在房外等候我的侍衛,失落之餘不免升起幾分歉意:“歸去吧。”

節製著嘴角不要過分上揚,得知她並非如大要上那麼無所謂,我本來的嚴峻為之一鬆,固然羞意猶在,抹藥的行動好歹不那麼磕磕絆絆了。

如果她不悅,我便想著檢驗本身那裡做得不對;如果她悲傷,便像是有一把鈍刀在來回磨著本身的血肉;如果她淺笑,我便也陪著傻樂,再也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彼時,我也不清楚本身哪兒來的固執,非得要親身見她一麵,聽聽她的聲音,乃至是與她伶仃相處一會兒也是好的。

“大功勝利――塔噠~”對勁地賞識了一番本身的佳構,就連之前的口語風俗都冒了出來。

幸而預猜中的惱羞成怒並未產生。

或者我在不經意間,做了甚麼惹她活力的事麼?

我心中的小人笑得幾近要打跌,麵上卻不顯,隻是若無其事地完成了包紮的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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