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GL)灼心_第36章 目的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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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甚麼?”我強作平靜地問道,眼角的餘光不自發地朝著薑灼看去――卻見她泰然自如地品著茶,感到到我的目光後也瞧了我一眼,眼神清冷,眼底卻彷彿儲藏著一抹和順――我像是找著了主心骨,立時便無懼了。

“那麼,你用心偷換了我的詩作,又是為了甚麼?僅僅是為了引發我的重視?”收斂下腦海中漫無邊沿的猜想,我問起了之前的啟事――固然給那一行不知所雲的筆墨冠上“詩作”的名頭教我實在有些汗顏。

“薑灼!”我大聲叫她的名字,她卻置若罔聞,行走如風。

“這……略有耳聞。”我想起了那群年青蜜斯們興趣勃勃的會商,難堪地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偷偷覷了一眼薑灼――雖說那些人將他誇得天上有地下無,可我內心已經被或人占滿,並不想與其彆人再有甚麼含混乾係,更彆說是個素未會麵的男人了,隻怕對方曲解我執意插手這詩會是為了那勞什子的彩頭,那我可真是百口莫辯了。

――談起與教誨有關的事來,我便冇法坐視不睬,公然還是忘不了曾經的職業呐……算了,以天子的名義提高任務教誨應當不算犯諱諱吧。

說到這兒,沈友蘭那張暖和的臉上俄然揚起了一抹與她氣質不符的諷刺之色,隻一瞬便消逝了;但我認識到,這個國子監司業大人,對待傅筠崇和她家的公子,乃至對待他們背後的主子――我的皇姐,並冇有太多畏敬之情。

又或者,對於鄺希晗來講,由皇姐擔當皇位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吧。

“少主莫非不曉得此次詩會的彩頭?”她坐回了位子上,抿了口茶,若無其事地問道。

撲倒之際用力過猛,扭了手腕又磨破了手掌,這聲痛呼倒是有大半至心實意。

“且慢,”她急聲攔道,見我看她,踟躇著搓了搓手指,在我即將落空耐煩之前,輕聲說道,“另有一事,下官想請少主裁奪。”

而最首要的,怕是連沈友蘭本身也冇有重視,她在提及鄺希晗的時候,提到了“看著”這個詞兒――也對,她固然隻是個從四品的國子監司業,冇有插手朝會的資格,但是一定冇有見過天子……一樣,她一定不認得鄺希晗――也就是我的邊幅。

“替女皇物色人才?莫非通過科舉擢拔的官員還不敷麼?”傅筠崇的確是鄺希晴最果斷的擁躉,隻是她身為政事堂一員,又身兼帝師之職,她的宗子自是不凡,如何倒要屈尊紆貴來這官方遴選人才?

聽她的言下之意,莫非鄺希晴的帝位不是先皇遺命所傳?可為甚麼我的影象裡卻並冇有這個動機?

“少主莫怪,下官本覺得少主來插手這文都詩會是衝著那魁首之位而來,故意成全,但是下官卻見少主神采似偶然於那傅公子,這才草草結束詩會,想著與少主相認後便請罪。”沈友蘭說著便起家對我深深一揖,態度誠心得教我啞然。

“何況,另有那備受寵嬖的淩王殿下,”沈友蘭接著說道,“先皇正宮嫡出的貴女,又是仆人遠親的侄女,即便是從小冇法無天,不拘禮數,想要推她上那寶座的可也大有人在呢!”

――繞了半天,本來是為了錢。

“今河決堤,殃及澤昌,田裡的收成大落,往年給私塾捐米糧的商戶都不肯再續,下官隻怕學子們青黃不接,來年的金榜上再無我澤昌之名啊……”她見我一臉迷惑,明顯是冇有明白過來,隻好硬著頭皮持續說,“仆人在澤昌有些財產,隻需抽出半成的餘利,文都的稱呼便能保住了――這些商店的掌櫃隻認信物,就是少主身上的這枚玉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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