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GL)灼心_第43章 盤問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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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鄺希晗那麼惡感顏珂在她麵前誹謗鄺希晴,何嘗不是存了幾分逆反心機吧。

不顧她狠惡的掙紮,我看著因為這變故又開端蠢蠢欲動的人群,儘力做出暖和親民的神采,耐煩解釋道:“諸位且聽本王一言。本王曉得本身風評不好,諸位有所曲解也是不免;但是這今河決堤事關百姓性命,貪墨供奉又事關皇室顏麵,本王少不得廓清一二。此人大話連篇,訛奪百出,定是亂臣賊子蓄意教唆,煽動肇事,諸位如果聽信她的讒言上了當,與王府保護起了牴觸,不過是枉送性命,何必來哉?”

她的耐煩卻不如我預猜中的好,不太小半盞茶的工夫,她便忍不住啞聲問道:“就算你身為親王,無憑無據的,也不能將我抓來,私設刑堂!”

我推委不過,隻好坐了;哪知她又派侍從端來果品茶水與我吃,很有些任我混鬨的寵溺之色,倒將我本來端莊鞠問的氣勢減弱了幾分,更像個閒來無事湊熱烈的紈絝。

少不得要顧忌她欺瞞幼主,有挾天子以令諸侯之嫌。

就聽她嘲笑一聲,抱拳朝天拱了拱手,義正辭嚴地說道:“先皇聖明,知我湘維地處今河下流,水患頻繁,每年到了汛期都要撥下大筆銀錢來加固堤壩,因此今河水勢凶悍,卻少有大禍;到了當今在朝,這條先例也未曾變動,若要按著常理,今河之水再翻湧,也越不過那堤壩來――偏生湘維城的太守是個豬油蒙了心的胡塗蛋,不止剝削了構築堤壩的銀錢,還減少工人的人為,好好的堤壩卻隻剩個大要工夫,又如何抵擋得住波瀾如怒!”

她這話字字誅心,如果再不辯白,教人欺負我這個淩王軟弱便也罷了,無端端被套上一個企圖篡位的罪名倒是千萬當不起的。

她如許頭頭是道地闡發,當即引發了世人的應和,一時候,纔剛被壓抑的情感又有反彈的趨勢。

我正要細問,就聽顏珂猛地一掌拍在了扶手上,恨聲說道:“你說,是不是鄺希晴在背後做的手腳,派人廢弛殿下的名聲!”

那曹先敏果然冇有放過她話中的疏漏,撫掌笑道:“不錯,你淩王府是看不上這戔戔一城,隻怕所圖謀的是全部天下!”

“開口!那裡來的刁民,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如許信口雌黃!”顏珂最是心疼鄺希晗不過,那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又那裡能容得彆人說我半點不好?大怒之下恨不得親身拿了那說話的人關到牢裡去,一腔肝火連侍衛都遭了殃及,“你們都傻愣著乾甚麼?還不將她速速拿下!”

冇有給她思慮反擊的機遇,我表示兩邊的侍衛立即上前將她製住;此中一人更是機警地抽出一塊布料敏捷堵住了她的嘴巴。

“天災是天災,*是*,可不能隻聽你誹謗胡說,憑據呢?”顏珂見我饒有興趣地與她調停,也不催我,招手教侍從搬了桌椅擺在驛站門口,擺出要長談的架式。

就在我走出十來步即將跨入內院時,隻聽到稀稀拉拉的群情聲此起彼伏地響起,本還慷慨激昂著衝要入驛館的人群竟三三兩兩地散開了,這場陣容浩大的鬨劇終究草草結束――我一向高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生硬的背脊一鬆,腿腳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還彆說,我真就不曉得這回事兒……

一邊以眼神哀告顏珂束縛那些侍衛們切莫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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