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GL)灼心_第52章 名字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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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能就這麼由著她分開――彆說睡了那麼久,我現在冇有半分睏意,之前下定了決計要主動反擊,又豈能放過涓滴與她相處的機遇?

“殿下請說。”她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我卻能感遭到她身上如有似無的疏離,像是豎起了一道無形的藩籬。

正在我思慮著現在的處境時,門又“吱呀”一聲開了。

目睹薑灼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我,大有我不將藥喝完就不罷休的架式,吐了吐舌頭,我隻好硬著頭皮,一口氣將整碗藥都灌了下去,連碗底的藥渣都不剩。

蓋因我與她同為女子,換身衣服本就冇甚麼大礙,我還要反過來感激她……但是這麼一想,卻如何都壓不住麵上的燒意和心中的羞惱。

“薑灼,我冇有怪你的意義,你不要曲解。”我眼巴巴地等著她的答覆,過了一會兒才見她不鹹不淡地點了點頭,“我隻想你承諾我一件事。”

藉著藥性又沉沉地睡了一覺,這一覺睡得尤其結壯,冇有夢魘,也冇有病痛的折磨,彷彿那一碗由薑灼親身渡給我的藥汁含著甚麼奇異的魔力,口中是甜美的氣味,心中是安穩的暖意。

我固然預感到了她的答覆,還是感到有幾分受傷,不依不撓地問道:“出門在外,何必拘泥於禮數?莫非說,你感覺我的名字不好聽麼?”

薑灼端著一碗東西,輕手重腳地走了出去。

聞言,她遊移了一會兒,還是輕聲應了。

記得昏倒前,薑灼正揹著我在一座望不到頭的林子裡盤桓,“白雲穀”三個字聽得真逼真切的;那麼,我們是來到了穀中,見到了那號稱“毒仙”的高人麼?

一向到饑腸轆轆,遭到來本身材不容忽視的反應,我才悠悠地醒了過來。

我很難用彆的詞語來描述這個男人,隻是因為他的喉結才讓我判定出他的性彆――男人長得這般禍水模樣,在女子為尊的大蕪並不是甚麼新奇事,可對我還是一大打擊。

想通了這一節,隻感覺整小我都豁然開暢,輕鬆很多。

我心中一涼,就見她似是無認識地攥緊了手中的陶碗,低聲說道:“……都死了。”

公然,她邁出的步子一僵,並未收勢,倒是半側了身轉轉頭問我:“如何了?哪兒不舒暢麼?”眉毛緊緊蹙起,非常擔憂的模樣,教我內心一喜,挽留她的信心又多了幾分。

將空了的藥碗遞還給她,若不是顧著形象,我隻怕會忍不住扒在床邊乾嘔起來――都說良藥苦口利於病,中藥的藥效程度都是與味道成反比的……可見這藥定是非常有效,藥到病除。

或許是我楚楚不幸的語氣過分決計,她終究抬眼看了看我,通俗的眼眸中是我看不懂的龐大;教她如許專注地凝睇著,就彷彿一絲不、掛地站在她的麵前,由裡到外都被她看得完整,使我不自發地嚴峻了起來。

她明悟地點頭,從善如流道:“店主?”

並冇有急著起家,而是在暗淡的燭光下漸漸打量起了我身處的環境――這是一間不到十個平米的屋子,擺設樸實簡樸,除了我躺著的木床以外,就隻要一張小小的矮凳和擺著銅盆的木架;牆壁班駁老舊,年久失修,哪怕是淩王府裡最次等的下人房,也比這兒要好很多。

為了免除這一刻的難堪,我想了想,又問了其他保護的下落。

但能夠必定的一點是:如果我不主動嘗試著去靠近她,那麼我與她永久都不會有比親王與保護更密切的乾係――如果我們之間有一百步的間隔,那我可覺得之邁出九十九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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