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GL)灼心_第74章 承諾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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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上的帳幔是喜慶的紅色,氛圍中的熏香是我的房裡常用的味道,就連鋪著的被褥也是我最風俗的厚度――這是顏珂特地為我大婚安插的喜房,而不是阿誰酒氣熏天卻教我捨不得分開的房間。

愣愣地盯著她的含笑,我想我終究明白了“忽如一夜東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震驚。

再說了,這類羞人的事情,如何好、如何好說出來!

成心壓一壓她的氣勢,不教她太對勁,以為隻憑著按幾下穴位就能輕而易舉地將事情揭疇昔――固然我心中的天平已向她傾斜了大半。

他抬眼看了過來,彷彿對我叫了他的名字很驚奇,又有幾分歡暢,趕緊答覆道:“回殿下,辰時剛過。”

就彷彿,她在我的天下中消逝得一乾二淨。

“誰在哪兒?蓁蓁嗎?不是說了彆來打攪本王麼?”我將本身縮在浴桶中,冷聲詰責道,內心卻悄悄叫苦:如果他執意要闖出去,我也冇有體例禁止,更不好見怪他,教他看光了事小,看到這些陳跡倒是難堪了。

阿誰與我癡纏徹夜的人已不在身邊。

我瞥見他眼下的青黑,足以證明早晨冇有睡好,想來他方纔的說辭也是真的,這讓我的歉疚又深了幾分。

“是奴僭越了,殿下恕罪,奴……這就辭職。”他神采一白,終究低下了頭,行了個禮,不情不肯地退到了門外,悄悄闔上了門。

正想著,耳邊彷彿聽到一些纖細的動靜,我警悟的展開眼,卻見一小我影呈現在屏風外。

既然如此,我便順著她的情意,絕口不提,隻當昨夜是場夢罷了。

側眼看去,身著銀紅色吉服的男人垂手而立,恭敬地候在離床榻一尺開外的處所,也不曉得在那邊守了多久。

――起碼我還冇有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不過也差不離了。

“殿下?還是讓奴奉侍您吧……”他不解地望著我,還是固執。

“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的聲音壓得低低的,搭在我肩膀的手掌有一股安撫民氣的和順,我卻彷彿聽出她語氣中的一絲不悅,“隻是來看看你的身子,可有大礙?”

或許這並不是一個夢,而是疇昔支離破裂的片段。夢裡有我本身,有鄺希晴,有顏珂,乃至另有盧修竹和鄺希昭,恰好冇有我最想看到的人――薑灼。

我深吸了一口氣,難堪卻不容置疑,隻好冷下臉斥道:“本王沐浴不喜好有人在中間。”

深吸口氣,我還是艱钜地開了口,想要問個明白:“薑灼,我對於你來講,究竟算甚麼?”

“殿下,您醒了?”一個暖和的男聲在榻邊淡淡響起,我這才發明本身本來不是一小我。

依我現在的身材,隻怕走不到府裡專門的混堂了,也免得發兵動眾,在房裡的浴桶處理也好。

從脖子開端垂垂往下,幾近充滿了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可想而知昨晚的戰況有多麼狠惡。想來我也冇少在她後背留下印記,下認識地看了一眼我的手指――指甲飽滿圓潤,修剪得非常平整,應當不會劃得太狠纔是。

煩人的尋求者?

還是僅僅是個一夜情的工具?

“早上醜時還差一刻,是殿下的保護把殿下送返來的,阿誰時候殿下您已經睡著了,奴不敢喚醒您,便守在邊上,直到您醒來。”他謹慎地走近床榻,撩開床幔,輕聲問道,“殿下可要沐浴?熱水已經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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