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GL)灼心_第9章 上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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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灼率先回到了裡間,我遊移了半晌,也跟了出來――她坐在房內獨一的方桌邊,桌上零零散散地擺著傷藥和一堆沾血的紗布,看景象,是正籌辦換藥。

見她提起了茶盞彷彿是要替我斟茶,俄然升起的慚愧讓我趕緊製止了她:“本王不渴……你、你自去上藥吧,不消號召本王。”

“無事……本王先走了。”既然她已經明白表達了謝客的誌願,我也不好再厚顏賴下去,走出配房前,我忽的起了一個動機,“對了,三今後宮中設席,屆時,你隨本王一同入宮。”

我想,薑灼的例子,隻是我需求為鄺希晴埋單的萬中之一罷了。

但也就是在她轉過身的這短短的一盞茶時候,我俄然記起了一個被我成心偶然忽視的究竟:身為前程無量的禦前禁衛,卻一夕之間淪落到供人褻玩的禁=臠,換做任何人都難以接管這類落差,更彆說還要蒙受慘無人道的毒打……而在她身上加諸這統統的人,恰是鄺希晗――我現在的這具身材。

就聽她嘲笑一聲,眼角眉梢俱是諷刺,彷彿涓滴冇有將那九五之尊放在眼裡:“嗬,隻怕冇那麼簡樸。”

腳步一頓,我回身叮嚀緊跟著的小蟬和丙一:“你們在這兒候著。”卻一點兒都不想再讓其彆人見到她的傷勢;我模糊感覺,她必然也是不肯教彆人瞥見的。

“……是。”她蹙了蹙眉頭,卻還是點頭應下了。

――我籌算通過這場宮宴藉機向鄺希晴討情,將她規複原職,勉強算作一點微不敷道的賠償吧……哪怕這涓滴不能消逝已經形成的傷害,起碼能讓相互獲得丁點兒的安撫,特彆是於我而言。

盯著那張與鄺希晴非常類似卻有著截然分歧氣質的臉,我聞聲本身的聲音不容置疑地說道:“薑侍衛不請本王出來坐坐麼?”

跟著小蟬來到聽雪閣前,我不由蹙起了眉頭,躊躇著是直接出來,還是派小蟬先去叩門――而比及我覺悟過來本身這莫名拘束的表情時,已是“吱呀”一聲房門開啟的響動以後。

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寒氣,因為這狠心的培植,也因為這不成否定的淒美。

她的脊線蕭灑得如同名家潑墨適意的山巒,凹凸清楚的胡蝶骨幾欲振翅而飛,教我惶恐的倒是這本該美如畫境的一幕,其上卻縱橫交叉著幾道深深淺淺的鞭痕,有的已經結痂長出了粉嫩新肉,有的卻還是滲著血絲。

她卻一下子彆開臉,彷彿那一閃而逝的龐大之色隻是我的多心:“未曾。”

指下的肌肉陡地一顫,彷彿是藥效帶來的刺痛而前提反射,緊繃的背部肌理閃現出動聽的線條,指腹的觸感是再別緻不過的體驗,我竟冇成心識到那雙幽深的眼眸已然定格在我臉上好久。

未及多想,我抓起了桌上的藥瓶,拔掉塞子,倒出一些勻在掌心,乳紅色的膏體披髮著一股淡淡的藥香,藥效應當不錯;指尖蘸取一點,悄悄抹在未曾癒合的傷口上。

行動倉促地回到了我居住的晨光殿,顏珂早已等待多時了。

我冷靜地等著她穿戴整齊,手中把玩著剩下的繃帶,有些坐立難安。

見到我氣喘籲籲地走進房裡,她神采一變,瞥向我身後的丙一的目光冰冷得如同刀鋒劃過――我立即曉得:即便她不會對著我生機,但這幾個跟著我出去的侍從卻要遭殃了。

公然,一說到關於鄺希晴的事,當即就獲得了顏珂的高度正視,讓她再也偶然去究查丙一和小蟬的瀆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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