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恨不相逢_第百八十四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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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跡聞言,知他肯了,心中一動,因拂袖將室內燈火燃燒,卻留下榻案上一盞孤燈,樓至暗淡當中隻覺身邊仍然有些亮光,回身一瞧,卻見仍有一盞夜燈未息,少不得攬衣推枕坐起家子,嘟起唇瓣意欲吹熄那燭火,卻給王跡一把抱住笑道:“使不得,今兒想看你蔥管上的丹寇。”

樓至聞言臊得紅了臉,因丟動手中的濁物一麵推了他兩把道:“混說甚麼,誰奇怪你的臟東西……”王跡見老婆緊急之時丟開手,趕緊本身伸手扶了,因悄悄抵在樓至兩瓣圓臀之間頂動了幾下笑道:“原是我內心焦急才忘情說出來冒昧了你的,還請賢妻彆與我普通見地纔好。”

樓至想到此處,因咬緊銀牙含情看了王跡一眼,伸手解了他的褲子,將那話掏將出來暖在手內心,隻覺那愛物突突直跳,不由頰上染了閨意,倒是不肯丟開手的,但見那臟東西因沾了自家肌膚,便更加腫脹起來,單手垂垂把握不住,因少不得伸出一雙玉手捧了,在丈夫焯燃視野的諦視之下,緩緩套圈起來。

王跡聞言點頭讚歎道:“這隻怕是西洋玩意兒,我們中土之人以玄色為不吉,鮮少等閒穿用,原不知穿在梓童白淨光滑的貴體之上,竟是這般惹人動火的。”

王跡抬眼,見嬌妻給本身玩的浪出火來,不由心中非常驕然,因行動輕柔抱住樓至的身子將他翻轉過來麵對著本身,樓至因身上給他剝得隻剩小衣褻褲,此番倒有些害臊,便不肯抬眼與他對視,隻螓首低垂任由他褻玩罷了。王跡此番倒非常安閒,因伸手攜了樓至塗抹著丹寇的芊芊玉手笑道:“你皮膚白淨,塗這大紅的丹寇倒顯得嬌媚得很,想來麻姑指爪不過如此,就不知卿卿玉手是否也可解我燃眉之急?”說到此處,因攜了樓至的手往本身胯間一按。

王跡見老婆竟有如此閨閣手腕,心下非常戀慕,因熟門熟路在他雪頸上探得了肚兜上的金鎖鏈,在那暗釦上悄悄一按,那肚兜早已給他抄在手內,因向樓至麵前一晃道:“此番也為賢妻卸甲。”

樓至聞言,知他要與本身玩形弄影,是以番殘妝已儘,遂靈巧地縮進錦被當中,轉過身子背對著他道,“你將內裡燈燭花火熄了,旁人再來尋我時,見我睡了便不敢來打攪的。”

樓至見他脫了本身的內衣,羞得閉上了一雙妙目不敢再看,卻聽得王跡讚歎起來,隻得展開雙目偷眼觀瞧,卻見身後的男人正自上而下俯身盯著本身裹在玄色蕾絲小衣當中的一對玉兔,因心中暗道不妙,那生絹束腹的內衣本身還未及換下,卻又給他瞧了去,少不得口中解釋道:“現在月份大了,才叫宮人回了織造局趕製出來的,穿上這個就不怕顛簸,也不傷胎氣了。”

樓至未曾想到他這般猴急,嚶嚀了一聲低低地說道:“這是做甚麼,快罷休……”因扭解纜子掙紮了幾下,卻因偏殿住著巫陽女官與質辛等人,又不好大聲怒斥的,少不得扭動了幾下就順服了,因認命地靠在王跡懷裡給他輕浮起來。

王跡見老婆此番和順體貼,竟將冰肌玉骨靠近本身的濁物,心中非常感念他此番伉儷情深,因伸手在他胸前一挑,挑開了惹人遐思的蕾絲小衣,一邊的玉兔失了束縛,頓時彈跳而出,那頂端的寶石顫顫巍巍沾著一點*,在王跡麵前花枝亂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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