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至本來沉浸在餘韻當中,給丈夫出言相詢,神識一驚,趕緊紅著臉諱飾道:“好好地何嘗如何了,你也太狐疑疑鬼的,還不上朝去呢。”誰知蘊果諦魂卻一手按住樓至的一雙皓腕,一手向他花心之處一探,樓至此時餘韻未消,冷不防給他捉了花唇,嗯了一聲身子向上一挺,複又洩出一個情潮,喘氣了一陣方纔低聲嗔道:“你如何不取信譽,這般作踐人的……”
卻見蘊果諦魂倏忽睜眼,一把擒住了樓至的皓腕,順勢往懷中一帶,翻身將他按在炕沿兒上笑道:“好無情的小東西,昨日恁般巴結我,比及本身滿足了就做這過河拆橋的活動把我往前朝裡推。今兒偏不上朝,非要在你床上消磨一天。”說罷伸手解了樓至的珍珠衫,扯開寢衣的領子,見他內裡已經緊緊地繫好了肚兜,不由蹙眉道:“今後不出閨閣之時不準繫上這勞什子,現在身材生得恁般都雅,也叫我經常秀色可餐一回纔好。”
外間宮無後聽聞此言趕緊趨步出去,簾外答道:“主子在此服侍。”蘊果諦魂嘲笑道:“傳朕口諭,教古陵逝煙自剪雙臂,著慎刑司內大班班頭衛無□領罰,念他奉侍朕一場,將息半月再來謝恩罷。”卻聽得宮無後聞言有些遊移道:“慎刑司……聖上……還請聖上念在師尊是潛邸跟來的主子……”話音未落,卻聽得蘊果諦魂嘲笑一聲道:“這宮裡現在倒變了端方,是幾時孟光接了梁鴻案,朕竟不知?”
樓至見丈夫垂垂猖獗起來無所不至,趕緊推他道:“隻許看,不準摸。”蘊果聽聞他童真之言,不由大笑起來,調皮地銜了一邊的渾圓在口中支吾道:“如此便不算摸了。”說罷還促狹地吮吸了一口,卻聽得樓至嚶嚀一聲,酥胸之處複又排泄些許乳汁,蘊果諦魂一旦食髓知味,如何肯丟開手,竟眯起雙眼埋首在老婆的酥胸之上吮吸起來,跟著乳液垂垂給心上人吮吸而出,樓至隻覺此趣卻比昔日得趣之時更加連綿悱惻,彷彿本身滿腔愛意都跟著乳液渡入蘊果口中,被他采取,心中竟生出很多顧恤之意,非常順服地共同著丈夫的行動,蘊果諦魂一麵吮吸咀嚼著老婆的愛意,一麵發覺樓至情絲纏綿起來,遂將空著的手尋了樓至的掩在唇邊的手,與他十指膠葛握在一起,兩人纏綿了一會兒,蘊果見樓至的珠璣以內垂垂吮吸不出很多乳液,便知他月份未足,不敢貪多,趕緊鬆口放開了對他的鉗製。抬眼一瞧,卻見老婆雙頰紅暈媚眼如絲,竟似昔日承恩以後的素淨模樣,不由迷惑笑道:“這是如何說?”
蘊果聽聞樓至出言相詢,方點頭笑道:“這天然是一物降一物的事理,那古陵逝煙因為是我疇前在潛邸的人,未免飛揚放肆一些也是有的,隻是這慎刑司原是本朝軌製,向來為法家所掌,憑你甚麼天潢貴胄文武兩班,天然逃不出國法二字,現在他對你不敬乃是違逆王上,中宮鼓譟乃是目冇法紀,單憑這兩條犯在那衛忘我手上,憑他絕世武功,難有發揮之處。此番怕是折了半條命去,半月以後可否前來謝恩尚且還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