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至聞言迷惑道:“這又是甚麼正理?”說道此處,複又想起蘊果諦魂乃是萬乘之尊,生辰之日便是萬壽節,天然一眾庵觀寺院都要做水陸法事為他祈福,便點頭道:“本來是萬壽節,這也怨不得,你現在身份不比疇前,幸現在兒我冇有誤打誤撞進了你的後宮,不然那鶯聲燕語我可抵擋不得。”
蘊果聞談笑道:“我們輕車熟路的,能出甚麼事……”說罷雙手向下一挽,抄起樓至苗條的雙腿,竟將他就著連絡的姿式抱了起來,回身往龍床走去,一起之上還用心略略顛簸。
樓至本來怕癢,那耳垂又是敏感之處,給他如此一含,隻覺一陣寒意從耳廓之處直入肺腑,方纔與那大宗師競逐輕功之際又逢暑熱氣候,額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現在冰火瓜代,不由打個冷顫,花道當中一陣收縮,花唇動情地吮吻著蘊果的塵炳,卻聽得蘊果諦魂鬆開了樓至的耳垂笑道:“怎的如許調皮,一會兒少不了你的。”樓至紅了臉道:“它動它的,與我甚麼相乾……”
公然身後蘊果諦魂沉吟了半晌方緩緩說道:“當日我對不住你……”樓至聽聞此言噗嗤一笑道:“當日如果你已經娶我為妻,還叫我身處如此險境,我天然是不依的,早帶著質辛跑了毫不睬你,隻是當時你我隻要同修之誼,你能那樣待我,便是經心了。我們的情分,都是劫後餘生之日攢下來的,現在都十年了,你還提那些事做甚麼。”
樓至給他接連拿下兩局,早已失神,身子一軟倒在蘊果懷中,兩人固然都已得趣,但身子仍然難捨難分,半晌蘊果率先回神笑道:“訂婚以後未婚伉儷不得見麵,我們卻做瞭如許的活動,羞也不羞?”樓至聞言嗔道:“都是你……這也不算見著麵的,旁的不要多說,將這耳墜子為我戴上罷。”
蘊果諦魂點了點頭,將那一對明月珠執在手中,用心為樓至佩帶起來,戴好以後打量了一會兒道:“公然明豔,倒比紅寶的更顯端莊成熟了很多。”樓至笑道:“現在都這麼大了,誰戴阿誰勞什子,倒顯得浮滑,隻是聽聞無後說過,這副耳墜子尚且未加結印,倒要等你的生辰之時再打個醮,做場功德,也算是為你祈福。”蘊果諦魂聞言蹙眉道:“這可難了。”樓至不解道:“天下哪有你難堪的事情,莫不是扯謊。”蘊果笑道:“我的生辰之日,舉國寺院都要做那水陸道場,卻有何人有阿誰閒工夫給你打醮的?”
方纔樓至早已得趣,一腔密意都還汲在花道以內,現在跟著蘊果諦魂的法度紛繁從接榫之處散逸而出,順著蘊果的塵炳蜿蜒而下,滴落在華貴的波斯毯上啪啪作響,樓至聽聞此聲,羞得滿臉通紅,伸手掩住本身口內聯珠,不安地扭動著身子,似是催促蘊果快走,好輕易兩人從窗前走到龍床之上,樓至隻覺這短短路程竟似漫漫無期,長歎了一口氣道:“這可隨了你的情意了,快些與我穿耳罷,再過一個更次就天光大亮了,質辛醒了找不到我定然不依的。”
說罷複又執起蘊果諦魂扶在本身腰間的雙手笑道:“我還不能與你相對,就如許幫我穿耳可使得?我要帶上你送的那對明月珠與你結婚,聽無後說……”說道此處臉上一紅,從袖中摸出那對耳墜子道:“無後說此物是旺夫之相,叫我定要在結婚之前好生帶著,我想著當日在佛鄉當中你幾次三番跟我提起穿耳之事,便來找你給個機遇幫我穿了,誰知路上給那主子絆住,真真一口氣也不教人緩上來,追得我冇法,誰知竟陰差陽錯之下跑進了你的屋子,這可不是自投坎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