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厲將唇舌探花半晌,食髓知味,放開樓至的腰身,複又附在他耳邊柔聲說道:“我已知分寸多少,讓我看著你可好?”樓至聽聞此言,便知他已箭在弦上,現在兩人連絡期近,本身也想在現在與心上人對視,便害羞掀了錦被,將本身臉孔示於人前。
那天之厲見樓至竟問出這番話來,不由心中一動,深知臥榻之上這個孩子竟將全部身心全無儲存獻給本身,毫無防備之心,不由更加疼憐珍惜道:“這卻也使得,隻是若略微失了分寸,就要將你破瓜,到時豈不……”
天之厲見樓至給本身弄得滿麵潮紅,眼內一泓秋水橫波,飽含嬌嗔之意,額前幾縷渙散髮絲竟被汗珠打濕,垂髫鬢邊,較之豆蔻韶華之時,更顯嬌俏嬌媚之意,心中不由顧恤之意大盛,和順地將他攬在懷中道:“事已至此,你如果不肯意也使得……”
天之厲伸手重分著樓至苗條的雙腿道:“讓我細心瞧瞧,方知你可堪承歡,聽話……”樓至向來不耐煩上人的懇求,現在見他低聲下氣,又深知本身此生已屬,斷無轉頭之理,此番既然已經跟他回了寢宮,兩人雖未輕易,卻也算有了伉儷之實,現下給他瞧瞧,倒不算越禮,隻得害羞忍辱,順服地分開雙腿給他探花。
樓至見他語帶遊移,知貳心疼本身年幼不肯冒險,便紅著臉從錦被中探出身子,縮進天之厲懷中道:“我也想讓你歡愉,你的情意我都曉得,如果一時不慎壞了清規,我也不怨你……”
天之厲伸手移過一盞水晶燭台道:“天然探花則個。”說罷意欲掀起樓至裹在身上的錦被,卻被他在內裡死死抓住不放,天之厲冇個何如,隻得將錦被從樓至腳下緩緩剝離,彼時樓至固然還是諱飾著臉孔,腰身以下的部分卻未著寸縷,儘收天之厲眼底,不由羞得滿麵通紅,想要出言相嗔,卻更加難覺得情,隻得死死護住頭麵,卻也顧不得彆處。
樓至固然尚未滿及笄之年,到底剋日年紀漸長,與天之厲盤桓也有兩年風景,兩人之間少不得有那偷期密約的活動,卻也不似情竇未開之日那般純真,現在與心上人共處一室,心中豈有不獵奇的,見天之厲這般引逗,卻也未曾非常架空,隻是頭一遭在兩情相悅之際坦誠相對,到底臉皮薄,不肯立即俯就。
天之厲固然比樓至年長很多,見慣風月,隻是現在平生獨一摯愛之人橫陳身下,任憑本身如何褻玩,還是暖和婉從,倒是啞忍不得,與樓至的花唇接吻半晌,便將舌尖探入花心,摸索著攻刺起樓至那團處子元紅來。
天之厲聞言對勁一笑,緊緊抱住樓至嬌小的身子將他壓在身下,伸手取出本身沸反盈天的濁物,在樓至的花唇以外磨蹭了幾下,便遲緩果斷地頂入處女花道當中。
樓至此時已經緩上一口氣,見天之厲如此克己和順相待,心中甜美,卻捨不得他此番啞忍,便將頭縮進錦被當中悶悶問道:“若留得我處子之身,可有體例讓你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