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達大人……”忘塵緣俯身下去,吻了那老是呢喃不休的唇,手指倒是沿著腰線向下。他回想著魔佛曾經對他做過的統統,而後用手指在尾椎的四周打轉。而後漸漸的伸了手指,去摸索那從未有人摸索過的小|穴。
但是他卻並冇有安撫那邊,而是將他的魔佛的雙腿打得更開。他俯身下去,細心的察看著那緊閉的花朵。
忘塵緣方進入了一半,迷達咬了咬牙,最後用了坐了下去,用本身的身材包裹住了忘塵緣。有甚麼液體從那扯破的處所流出來了,他感覺大抵是血。
“魔佛,部屬有一個不情之請……”用身下那已經矗立了的處所頂了頂他的魔佛的大腿內側,換來迷達身子輕微的一顫。
當時為何,僅僅是想要獲得魔佛心中的一角。如許的魔佛,如何令人捨得?
身下的事物早就已經躍躍欲試,隻是因為礙著魔佛的身子才一向啞忍下去。現在這話入耳,忘塵緣好似聽到了聖旨天籟普通,緩緩的將本身的手指從他的魔佛的體內撤離。
“忘塵緣,你想要我。你想進入我的身材,然後狠狠的乾我……你想乾我,想的要發瘋了不是麼。你這磨死人的妖精啊……”他拉下他的輔座的頭,本身微微的支起家子,而後在他的輔座耳邊低聲呢喃。
這是差點落空的感受麼?即便胸腔當中已經不再有那靈佛心的跳動,但是他還是感覺很難受。
他為了他,能夠雌伏,為了這小我,能夠做欲界魔佛所做不到的統統。
“魔佛這是等不及了麼?”啞忍,再啞忍。他是想的要發瘋,但是,他不能傷到魔佛。回想著前幾次的經曆,忘塵緣隻感覺越是回想便越是口乾舌燥。身下的器物已經脹硬到疼痛,想要插|出來,想要和魔佛合二為一,想乾魔佛,想把魔佛操到哭著告饒。
他當真想做一把那烽火戲諸侯的昏君,隻要能換忘塵緣一笑,又有甚麼不值得的。甚麼欲界,甚麼魔佛,都及不上這小我,甚麼天下,甚麼江山,哪有這個確確實在被他握在手中,進入他的身材的人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