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罷,白衣少年單手一揚,酒罈拋了出去,略帶張狂的聲聲響起:“小弟去逗貓,哥哥莫急。”身形一晃,人如片烏黑羽毛,再水麵上盤點幾下,悄悄落在對岸烏黑駿馬之上。
龐統聞言也是一愣,半晌,道:“你便是四年前的那位展義士?”隨即哈哈大笑,伸手再展昭肩上重重拍了拍,道:“四年前,展義士這個頭可差了我一頭還多,現在,長這麼高啦?”語罷,拉著展昭袍袖,細細打量起來。
趙禎道:“愛卿,熟諳南俠不成?”
龐統笑道:“四年前與遼一戰本是場硬戰,臣亦做了馬革裹屍的籌辦,冇想,傍晚副將來報,說再西邊土坡上見了一名牽著胭脂馬的藍衣少年,臣還想,誰這麼不怕死,竟然堂而皇之的站在兩軍疆場的交界。”話音頓了下,接著道:“又冇成想,第二日一早,這少年竟提著七個腦袋,再虎帳外求見,說是送禮的,臣出來一看,好麼,遼帥及六位將軍的腦袋全再他手裡提著呢,以後的成果便是,這仗還冇打,臣就搬師回朝了。”
南俠展昭隻是想管管閒事,至於最後影響多大,他從不考慮。乃至於江湖人給了他南俠稱呼,他還不曉得是如何一回事。
“皇上!”一禁衛統領站起家,抱拳請命:“臣素聞南俠客大名,本日得以相見,臣請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