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有些哭笑不得的瞧著他,拍了拍他的手背,道:“你家五爺是鬼見愁,放心便是。”
白玉堂當即把被子蒙過甚,丟了句:“我睡著了。”過了半晌,彷彿覺著不逼真,乾脆誇大的打起了鼾。
白玉堂一翻身,展昭又‘哎呦’一聲,被結健結實的壓在了他身下。白玉堂笑嘻嘻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指尖從臉側漸漸劃到他的頸窩,然後壓下身去,用心在展昭耳側吹了口氣,輕笑一聲,語氣含混的道:“這可就對勁兒了。”說著在他臉頰上悄悄啄了一口,微微抬起上身,又笑了出來:“貓兒,你臉紅啦。”
展昭歪頭瞧他:“哪兒不對勁了?”
語罷閉上眸子,摟著展昭的手臂也放鬆了些。然後就在他迷含混糊快睡著的時候,耳邊很輕的,傳來展昭的聲音:“澤琰,我們結婚吧。”
白玉堂本還是愁悶著,這會兒被他一句話說的噴笑出來,扭過身去,瞥見展昭正一根根解本身的衣帶,更加哭笑不得。伸手把他抱個滿懷,另一隻手扯了被子將兩小我裹在一起,低聲道:“那鬼宅跑不了,明兒五爺自會陪你去,白日夜裡都去,讓你瞧個夠。這幾日趕路,五爺可累著呢,乖貓彆折騰了,讓五爺放心睡一會兒。”
展昭向來不曉得白玉堂的吻技能夠這麼好,這會兒被吻得渾身發軟,完整的任人宰割狀況。感受白玉堂摸索的吻了吻他的頸窩,展昭冇推開,反而摟住了他的腰。彷彿是籌算就這麼接管了。
展昭挪開目光,嘀咕道:“方纔我們可不是再談這個,彆轉移話題。”
展昭聞言,麵上越來越紅,臉越來越熱。伸手推了推白玉堂,可惜被他調戲到手軟腳軟。推了好幾下,不但冇推走,反而讓白玉堂壓得更健壯了。展昭隻覺著白玉堂的手指很不誠懇的在他臉頰上劃來劃去,然後又劃到他耳邊去捏他的耳垂。
眼瞧著白玉堂掀了隔斷的簾布,連件外套都冇拿就往外走,展昭‘蹭’的從床榻上蹦起來,固然冇用輕功,可速率完整冇比用了輕功慢多少。在白玉堂走到房門口的時候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整小我撲了上去,乾脆的掛在了他的身上,開口便道:“澤琰我錯了。”
那邊展昭被‘逼問’得實在是冇招了,扭頭看白玉堂,卻隻迎來了‘五爺看熱烈’的眼神,隻得本身找話題挽救本身。趕巧聞聲展爹和展翔提及買宅子的事情,從速湊過來問了句:“大哥,新宅子那邊有個燒燬的老宅,有人住麼?”
“澤、澤、澤。”展昭結結巴巴的說了好幾個‘澤’字,漲紅了臉,幾近連瞪人都不會了:“你、你明天如何回事啊。”
明顯開打趣時已經說了無數遍,可這會兒端莊的提出,反倒不敢應了。不過很快又淡然了,大抵是因為相互一早便認定了,對方必然是要陪著本身走完平生的人。
展昭撇嘴,乾脆趴在他的身上,伸手把白玉堂的手挪到腰上,哼唧著道:“坐了一下午,腰痠,給揉揉。”
公然,夜深人靜,丫環婆子們也都去睡了,展昭從床踏上爬起來,跨過白玉堂要往下爬。可他剛把一條手臂伸到床沿邊去,身子正懸在白玉堂身子上,一向麵向內裡的白玉堂俄然一個翻身,伸手把展昭拽趴下來。展昭‘哎呦’一聲,整小我趴在了白玉堂肚皮上。然後一條手臂抬起來,勒住他的腰身,白玉堂一雙眼緊緊盯著他:“要跑哪兒去?大早晨的就不能消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