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之下認識的車過來一張花腔隻擋住了她畫的衣服模樣,起家笑著說:“是德姐姐,明天怪熱的,這個時候暑熱冇消,你如何就來了。”
“這孩子是個聽話知心的,朕礙著端方不能經常來看你,見你統統安好也就放心了。對了傳聞德嬪倒是經常來陪著你,她性子暖和,最會照顧,並且她生養過,有經曆,她陪著你也好。”康熙輕撫著徽之的肚子,親親她的鬢角。
徽之一邊和金水閒談,一邊套問著柳承恩的環境。成果問了一圈下來,徽之除了曉得柳承恩學問不淺以外甚麼也冇問出來。
徽之一笑,拉著康熙的手放在肚子上:“才方纔三個月,那裡能看的出來。不過托皇上的福,太病院非常上心,臣妾冇甚麼孕吐,隻是身材輕易頹廢。不過宮裡的姐妹們都是對我極好,極照顧的,請皇上放心吧。”
“你少胡說,本身想偷懶,就直說!彆扳連了娘娘。誰不曉得德嬪是皇貴妃對勁的人,她的四阿哥就養在承乾宮裡,你的話如果傳到那邊,叫娘娘如何在宮裡呆下去。”逸雲從速喝住了紫英的抱怨。
聽康熙提起德嬪,徽之內心一陣冇出處的討厭,康熙都曉得德嬪來看她,必然是皇貴妃在康熙耳邊吹風了。承乾宮這是要做甚麼?莫非皇貴妃擔憂她有身還要爭寵,特彆派人來看著她?但是她一個妊婦,彆說是侍寢了,見天子一麵也不輕易,身邊更有好幾個嬤嬤管著,有甚麼值得皇貴妃這麼緊盯著不放的?
“我們的友情不在乎那點名聲,我照顧你是我心甘甘心的,和彆人有甚麼相乾?你也是操心太多,皇上一門心機都在政務上,你還不曉得嗎?本年湖北發水,皇上想著賑災的事情呢,治河花了那麼多銀子,一場大水很多的處所一場大水都沖壞了。明珠和於成龍為了治水的事情吵得不成開交。這個月皇上也就是翻了三次牌子。”宜嬪老神在在的枕著芍藥花枕,望著藻井入迷。
榮妃和她一個宮裡住著,天然是每天都來看她的,禧妃的心結解開,她和宜嬪也是經常來看她。有了前次天子的敲打,明珠和惠妃對徽之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竄改,惠妃也是隔三差五的叫人來看看她。徽之內心清楚,明珠和惠妃對她還是是有戒心的,當年明珠和惠妃的所作所為,要想徽之和孃舅家相逢一笑泯恩仇那是不成能的。不過眼下有個共同的仇敵,他們這對甥舅,也隻能各自心胸鬼胎臨時走在一起了。
徽之靠在窗下,正拿著一支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的,肚子的孩子還冇成型,但是徽之已經開端給小包子預備東西了。這個年代冇有紙尿褲那樣便利的好東西,孩子都要墊尿布的。算算日子孩子生下來的時候固然已經是春季了,但是尿布大抵要用上一年以上,等著夏季冷了,她可不想叫孩子每次都露著屁股和肚子換尿布。徽之決定畫出個包屁衣的圖紙,叫丫頭們照著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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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做到了柳承恩這個份上,冇需求去湊趣阿誰嬪妃,並且徽之出身,份位實在不敷以做柳承恩的背景或者盟友甚麼。湊趣她冇一點好處,但是這個柳承恩為甚麼從一開端就幫著她呢,宮裡的端方太監禁絕識字,但是柳承恩倒是一副讀書人的模樣,他深受康熙信賴,行事低調。這小我身上有太多疑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