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治二年六月,攝政王又命令減免各地徭役賦稅,各地皆傳來奏報,世人皆對減免徭役賦稅一事讚不斷口,對攝政王的決定連連稱是。
“我曉得一件事,但是怕說出來讓mm悲傷。”娜木鐘笑道,隨即點頭表示不肯提及,我直剌剌的看著她,內心頭模糊有些迷惑,可娜木鐘不是甚麼好人,當初她所做的統統還是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現在她又在打甚麼算盤呢。
“那你說我是甚麼人?”我蹲□子笑著問道,剛要伸手去捏他的臉頰,卻被精奇嬤嬤讓宮女將我攙起,冷聲道:
“你為何要待我如許好?”我問道。福臨低頭,不肯說話,在望著我時眼裡已經噙滿淚水,一頭栽在我的懷裡,緊緊的抱著我:
精奇嬤嬤正欲提示我向貴太妃施禮,卻被娜木鐘攔下,徑直朝我走來,表示她們都退下,讓我跟她出去逛逛,我冇有推讓,隻是跟在她的身後,往著禦花圃走去。
我冇有理睬她,隻是呆呆的看著宮女們敏捷的將我的頭髮梳好,綰成把字頭,她們老是毛手毛腳的,不是扯掉了頭髮,就是過分用力,扯痛了頭皮,看著她們我便非常馳念哈達齊,她老是低眉含笑,眼角眉梢也老是帶著和藹,她為我梳的頭髮真的是精美都雅。
“你是甚麼人,如何要這麼多人服侍著。”
“你覺得我蠢麼?你的小伎倆騙騙皇後還行,騙我隻怕是不能夠的,我曉得你有隻銀鑲玉的鐲子從不離手,可當日關雎宮的人身上穿戴的整齊卻唯獨少了那隻鐲子。”娜木鐘笑笑,一臉的對勁。
彷彿有人並不想讓這常婚事停止下去,方纔搬去佟佳府上不久,這宮裡便傳來聖旨,讓我進宮小住,名義上是為攝政王的新福晉教習禮節,實則是將我囚禁在了宮內,莫說是攝政王了,就連偶爾福臨過來,都不能瞧上一眼。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竟然不是病故,而是被一根繡花針要了命,我的孩子……
聖旨下達後,王府內便開端在繁忙的籌辦著婚禮事件,因為我新的身份是孟阿圖的女兒,以是在結婚之前,都隻能住在孟阿圖的府上,雖說是個掛名的女兒,但是佟佳福晉待我也是極好的,彷彿我就是他們的女兒普通,當真的為我縫製嫁衣,購置嫁奩等等。
我呆呆的看著他,眼淚不住的滑下眼眶,雙手也在顫栗,福臨彷彿有些奇特我為甚麼會墮淚,但冇有問,隻是拉著我到北炕上坐下,伸手來拭去我臉上的淚痕:
“你應當曉得的,她傷害了你的孩子,可你卻將她的孩子視如己出……”娜木鐘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奇特,可我卻未作多想,我隻是在想著她那話的意義,害了我孩子的人卻讓我替她養孩子……
“你錯了,曉得你冇死的人不止我,另有一小我,就是你真正的仇敵。”娜木鐘看著我,眼眸中閃過一絲諷刺的笑意,緩緩道:“至於他是何時曉得的,又是在甚麼環境下曉得的,隻怕你得歸去問問攝政王了。”
娜木鐘一把將要從北炕上跌下的我緊緊抱住,不斷的勸著我,可我那裡還聽的出來,我的孩子,尚在繈褓的孩子便成了皇權下的捐軀品,他還不到一歲……還是隻是個咿呀學語的嬰兒,如何會有人狠心的對幼兒動手,即便是暴虐了我,找我便是,可為何要如許對待我的孩子,我還傻傻的覺得我的孩子真的是病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