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離孩子出世已經不到四個月了,越是鄰近,內心的盼望越是激烈,偶然候看著東莪為我讀書的時候我就在想,將來我的孩子也會在我老了的時候讀書給我聽,那感受是真的很幸運。
暖閣的門被悄悄叩響,我回神應了一聲,門外的人排闥而入,海蘭朝我微微見禮然後走進,將一封已經泛黃的紙皮遞給我:“主子,這是從溺斃那丫頭的遺物裡找到的,主子看到是寫有福晉的名諱便藏了起來,此時纔拿來給您。”
“是。”名為蘇克薩哈的人領命,隨即便是他分開的腳步聲,我呆在原地,蘇克薩哈……這名字如何那麼熟諳呢。
中午未到,下了朝的多鐸便來過來瞧他哥了,兄弟兩個在書房裡待了好半天賦出來。我俄然想起做個早晨多爾袞說當初代善的一兒一孫是為了擁立他當天子而喪命,我俄然想起當初多爾袞跟我說過,當初提出立季子當天子的不止是福臨,另有十一阿哥博穆博果爾。
翌日多爾袞因喝酒過分導致頭痛欲裂,就連早朝都上不去,不過他到看得開,隻說是一年到頭可貴有一天能夠懶在家裡,還是陪著本身的老婆與孩子,為此就算讓他做個閒人也何嘗不成,我笑他傻,明顯貳內心有多舍不下朝政,卻還要說如許的話來逗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