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衣裳好似給你為你定做的普通,彷彿那些漢人家的女人。”見我穿戴這套新衣服出來,多爾袞趕緊抓著我的肩,一臉的讚美。看著他讚美的神采,我也感覺高興很多。女為悅己者容,隻要多爾袞說我都雅,我就滿足了。
“多……多爾袞……”
他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熾熱的鼻息變得有些短促,我看著他垂垂靠近的唇,霎那間閉上了眼睛,等候他落下的嘴唇……
阿敏一語雙關,一麵指多爾袞冇有本領,隻能與氣力虧弱的人跑馬,二來暗指多爾袞藉機討皇太極的好。我有些鄙夷阿敏如許的小人,隻會背後捅人刀子,一點都不配做這大金的貝勒,還讓他統領一旗。
對於那皋比,八旗貝勒無不眼饞,紛繁請命與朝鮮使者跑馬,但是皇太極卻不開口,也不指派由誰出場,急的諸位貝勒團團亂轉。
“有我在,莫怕。”
多爾袞有些質疑的望著哲哲,又看看我。皇太極眉頭微蹙,看著哲哲:“為何?”
未穿越前,我是澳大利亞馬術場上最優良的騎手,這麼多年與馬打交道下來,我的騎術一點冇有後退,反而進步很多。但是畢竟我跟黑鷹磨合不久,最後一次騰躍幾乎被腳蹬絆住,被馬拖死。還好崔時鎬眼疾手快,將我拉上了馬。
因為如許,另一邊看戲的諸位貝勒們都鼓起了掌,不曉得他們是嘲笑還是真正的讚美。
回到營地時已過傍晚,燈火點點,如同溫馨的畫卷,似夢似幻。
“烏倫珠騎術不精,不配與貝勒和將軍跑馬,姑姑定是談笑的。”我忙解釋道。我弄不清楚她真正的企圖,我是絕對不會私行跑馬的,並且我一介女流,即便是我情願,那些個八旗貝勒們也是不會答應的吧。
“謝大汗犒賞,不過……”我看了一眼身邊的崔時鎬,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方纔崔將軍救了我一命,我想用這皋比做謝禮,望大汗成全。”
我點點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還請墨爾根代青恕罪……主子偶然之失……主子這就分開。”海蘭不等多爾袞大話,當即起家走出氈帳,落下了帳簾。
而朝鮮那邊,李世緒端坐著,未曾開口說半句話,身邊站著的崔時鎬在李世緒耳邊低語兩句,便走到會場上抱拳說道:
我的心刹時慌亂,趕緊低頭,緊緊的攥著腰帶上的鼻菸壺。多爾袞彷彿重視到我的非常,順著我的眼神望去,直剌剌的看著阿敏,伸手握上我的手,側頭看著我:
“我們,結婚吧!”
“大福晉言過實在了吧,這烏倫珠格格騎術能有多精,如何配與濟爾哈朗貝勒跑馬。”一旁不語的莽古爾泰俄然開口道,抓起酒甕抬頭將酒倒入口中,隨即抓起烤好的羊腿咬上一口,滿嘴都是油。
“你看他的眼神不一樣,我內心不舒暢。”
皇太極微微擺手,身邊站著的侍衛趕緊將白皋比奉到我麵前,我看著送皋比的人,一時不曉得該不該接。皇太極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緩緩道:
剛進氈帳,就看到海蘭在鋪褥子,中間另有一套新的騎裝,草芽綠的色彩,與我的確就是格格不入。見我出去,海蘭趕緊施禮,說這套騎裝是哲哲傍晚時送來的,說過幾日就要歸去瀋陽了,這套衣服是送來給我,要我為他們演出馬術時候穿的。
待八旗兵士布好停滯以後,我與濟爾哈朗,崔時鎬已經束裝待發了。駕馬站在會場上,望著遠處擺放的停滯,麵麵相望。隻待皇太極一聲令下,我們三人策馬揚鞭,一同衝向那邊布好的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