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隻想這輩子都不再理你了,你又來惹我,我可不是那麼輕易就哄到手的。”我嗔怒,伸手朝他腰上一擰,疼得他立馬放開了手,不解的看著我:
對於阿敏的做法,把皇太極氣的不輕,第二日就傳來身子不適,將如何措置阿敏的事件全權交由多爾袞決定,那這也難怪阿敏福晉會來求我了吧。
“大汗想撤除阿敏,卻又不能在宗親麵前感覺是本身想要獨攬大權,如果不殺,又難平貳心頭隻恨,故而,他將這燙手的山芋交給你措置,到時如果宗親見怪下來,此人是你殺的,分辯不得,倒是這皇太極冇有落下半點話柄,相反你在宗親麵前,就不會得民氣了。”我蹲在他的麵前,抬首看著他:
“報仇的機遇來了,烏倫珠,你被他所傷的,我要為你雙倍討返來。”他的聲音降落,聽得出來他彷彿誌在必得。我從他懷裡爬起來,一臉質疑的看著他:
阿敏福晉趕緊跪在地上,朝我叩首說著多謝拯救之恩,我趕緊和烏爾赫尼將她扶起來,但是內心卻有了另一番籌算。
天聰四年三月庚寅,皇太極遣二貝勒阿敏與貝勒碩讬率兵五千鎮守永平四城,夏四月壬子,明兵攻打灤州敗北。乙卯,貝勒阿巴泰、濟爾哈朗等從永平撤回瀋陽。
“一向隻當你是懂事識大抵的福晉,卻不料也這般小家子氣。”他用心冷哼一聲,朝我做著鬼臉,我不平氣,捏著他的臉不放手:
“正因為如此纔派阿敏去的,並且還派了碩讬跟著他,萬一他有甚麼異動,碩讬能夠先斬後奏,即便是他老誠懇實守著永平,大汗也會尋些由頭奪了他的兵權,到時在諸罪並罰,他阿敏也就逃不過個死字了。”他伸手重撫著我的臉頰,滿臉欣喜的看著我,伸手將我攬到懷裡:
“殺!他所犯法行足以治他極刑了,我天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報仇的機遇的。”
我微愣,刹時會心,抬眸看著阿敏福晉,輕聲道:“也罷,既然姐姐都說隻要我能在貝勒爺麵前說上話,那我便幫幫福晉你,但至於貝勒爺如何決定,那便不是你我能擺佈的了的,統統看天意吧。”
“可你想過冇有,如果貝勒爺決計正法阿敏,於法於理都是對的,但是貝勒爺在宗親麵前,族人麵前可就如同置於刀口啊。”烏爾赫尼看著我,語重心長的說著。我微愣,卻不知這烏爾赫尼卻有如許的心機。
“今兒個議事如何樣了,諸位貝勒大臣都決定如何措置阿敏?”我握著他的手,擔憂的問著。他起家抖抖袍子,在我身側坐下,雙手扶膝,一本端莊道:
“這些日子是我作繭自縛,蕭瑟了你,我誰都能夠不信,但是我不能不信,你的情意我怎能不明白,我錯了,不該冷你,諒解我好不好。”
“這諸位大臣貝勒有的說阿敏該死,有的說阿敏對建國有功,應當功過相抵。”
我被仇恨衝昏了腦筋,一時候隻想著報仇,卻忘了這麼做會將多爾袞置於兩難的地步,一麵是君,一麵族親。這也難怪皇太極會將這燙手的山芋交給多爾袞了,如許既能夠撤除阿敏,又能夠不在族親麵前喪失威望,好聰明的皇太極。
我闔眼點頭,卻聽到屋內傳來沉悶的腳步聲,我就算是不睜眼也曉得是誰來了。身上一陣涼意襲來,隨即便落入了健壯的度量,溫熱的手掌探上我的額頭,有力的手臂將我圈緊,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