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對勁道:“諸位老闆,本日和某就做個主,凡是被國泰搶了銀子的,若還能認得出銀子的成色款式,便自即將銀子領歸去吧。”
和珅點頭道:“恰是,趙妍晚是富察氏旁支的女子,隻是因為童年的變故,是以改姓了趙。看來國泰此人,野心不小啊。”
孫大川一個響頭磕在地上:“草民確切有委曲,求官老爺為草民做主。”
弘曆像是冇有聽到這一聲呼喊,仍然自顧自隧道:“那年他們將憫哲送進宮,言行舉止、一顰一笑都與先皇後彆無二致,覺得如許就能夠讓朕移情,殊不知在朕眼裡,統統的仿照都是東施效顰。”
葉滿香的目光閃動不定,他偷偷察看徐績的行動,和珅坐在上首看得是一清二楚。
第二日朝晨,錢灃看到一臉蕉萃的和珅,擔憂道:“和大人......你這......”
和珅勉強勾了勾唇角,笑道:“錢大人放心,審案的精力,和某還是有的。”說著,他舉起了那驚堂木,一錘定音地寂靜了全場,朗聲道:“帶嫌犯徐績、國泰。”
那些老闆聞言頓時麵露憂色,一個個都冇想到本覺得打了水漂的銀子還能回到本技藝裡,頓時髦奮地上前辯白自家的銀子。不一會兒好幾個箱子便都見了底,恰是因為方纔箱子是滿的,映托之下顯得現在的箱子格外的空。
和珅見兩人兩眼無神地望著空中,抬手一敲,就是一聲巨響。
弘曆挑眉道:“是國泰?”
和珅緩緩開口道:“皇上......我已經查到了趙妍晚的出身......”
弘曆回過神,發明和珅目光渙散,他不解地問道:“和珅......你如何了?”
錢灃不解道:“來者何人?”
徐績聽到這兩人的名字,不由地兩股戰戰起來。他看著那兩人被押跪在公堂之上,固然與二人離得很近,國泰卻不敢給他們遞一個眼神。
徐福壽頓了頓,咳嗽了兩聲,接著道:“大人您也曉得,草民這是小本買賣,徐大人又是高官,為了生存,草民不得不將銀子給了徐大人。可徐大人這銀子借的,既冇有欠條,也冇有憑據,過後更是絕口不提賒銀子的事。草民本來就深思著,這銀子大抵是要不會來了。”
本來統統順理成章的時候,府衙外卻俄然傳來了陣陣伐鼓聲。
幾日囚在府衙牢房的光陰,將徐績和國泰折磨得麵如菜色,兩人的精力狀況看起來也不太好,早就冇了當初奪目的模樣。
他終究明白了,為甚麼國泰會吃力心機地安排趙妍晚靠近弘曆,為甚麼那麼信賴趙妍晚能入的了弘曆的眼。不但僅是因為趙妍晚是富察家的女子,更因為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仿照仙逝了的孝賢。
明顯曉得人死不能複活,明顯曉得真正的敵手已經退出了賽場,但是一想到她在弘曆心目中無可代替的位置,和珅就非常介懷。
兩人如此鬨騰了一番,和珅纔想起了閒事。剛欲起家,就被弘曆摁了歸去:“坐著說。”
和珅搖了點頭,迫使本身不再胡思亂想,快步走回了房。
和珅猶自沉浸在思路中,直到弘曆喊了很多聲,才驀地復甦過來,重新望向弘曆的目光卻帶上了點點疏離。
“罪人徐績、國泰,身為山東一省大員,擅自調用官府庫銀,倒賣官倉存糧,橫征暴斂、巧立項目,事發以後不知改過,欺瞞聖上,你們二人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