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阿妧安排蕭玨去齊佳府,跟著她大哥齊佳牧瑾重新複習一下技藝,牧瑾現在已經不是康熙的禦前侍衛,在蕭阿妧產子後就升了官,為正二品的驍騎營統領。如果不出不測,一旦開戰,齊佳牧瑾是必必要上疆場的。
本日是中秋佳節,早晨便有宮宴,宮宴按理說應當由皇後列席,客歲的幾場宮宴,皇後因為禁足冇有列席,已經形成宮內宮外流言紛繁,本年皇後固然出來一趟今後被康熙再次關了出來,但是外人是不曉得的,他們隻曉得年初天子與皇後一同去湯泉行宮,帝後還是伉儷,以是如果這一次皇後再不列席,怕是說不疇昔。
安排完一些事情,蕭阿妧又該愁早晨宮宴穿甚麼了?
不過這個東西,還是在視野開闊處利用更加合適,她現在身處宮闈,望遠鏡一照疇昔,就是四四方方一堵牆,也冇甚麼看頭。
蕭阿妧看了她一眼,嗤笑道:“你這宮女好生風趣,本宮又冇說見怪你,你自個兒倒是喊起‘饒命’了。”
“本日如何不熏香了?”宮妃的衣服普通都會先熏香,
撞牆的是一個小宮女,她手裡還拿著一個空的托盤,身子撞到牆上的同時,手裡的托盤朝著蕭阿妧的方向甩了過來,蕭阿妧下認識的護住本身的肚子,身子一斜,要不是有幾個宮人在前麵護著,她差點摔下去。
“皇上駕到!”蕭阿妧聞聲寺人的唱聲,趕緊起家,道了一句:“妾身給皇上存候。”
胤裬正處於鸚鵡學舌的階段,怕是聽多了這句話,便會說了,
肇事的宮女一看麵前這氣象,頓時嚇得三魂不見七魄。
隻是康熙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皇後身子有恙,明天的宮宴恐怕不能列席了。”
欣喜疇昔,康熙安定下來,才問道:“甚麼時候發明的?”
當年清軍入關今後,因為八旗軍隊兵力不敷,以是便攙扶了三藩各自鎮守一方。但是現在大清漸入佳境,八旗繁華昌隆,反倒是鎮守一方的三位藩王,盤據一方,形成了尾大不掉的局勢。三位藩王在各自的駐地彷彿成了土天子,一日一日威脅著大清朝的穩定,康熙早有削藩之意,但唯恐三位藩王結合起來反清,以大清的兵力,如果硬碰硬,隻會兩敗俱傷,以是遲遲不敢妄動。
“……瑪!”
“朕瞥見你,甚麼煩惱都冇有了。”康熙將蕭阿妧扯進本身的懷裡抱著,“今後有事,非論大小,千萬不能瞞著朕。”
康熙這臉可冇少挨這小子的打,小孩手勁不大,加上是親兒子的巴掌,他甘之如飴。康熙把胤裬交還給乳母,還笑眯眯的摸了摸本身方纔捱過打的臉:“胤裬的手勁又大了些。”
乳母也抱著胤裬起來,給康熙存候,“小阿哥給皇上存候,”
既然康熙已經替她選好了,那蕭阿妧也不必再廢心機
“娘娘恕罪,奴婢不是用心的,奴婢知錯了。”小宮女一邊說著請罪的話,一邊還伸手想要碰蕭阿妧。
花絮一把把她的手拍開,半個身子擋在蕭阿妧的麵前,柳眉倒豎,怒道:“你是哪兒來的宮女?為甚麼這麼冒莽撞失?你叫甚麼名字?笨手笨腳的,嬤嬤冇教過端方嗎?衝撞了娘娘腹中的小阿哥你擔待得起嗎?”
康熙走到蕭阿妧的麵前,誰知竟響起了胤裬奶聲奶氣的聲音:“給皇上存候——”
“哈哈!好好!的確是太好了!”康熙衝動的抱著蕭阿妧轉了兩圈,隨即想到了甚麼,妥妥鐺鐺的將蕭阿妧放下,謹慎翼翼的扶著她坐下,蹲下身子,腦袋悄悄貼在蕭阿妧的肚子上,“兒子,朕是你皇阿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