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日結婚的阿哥,倒是必須去道賀的。
素玉羞紅了臉,所幸喜帕遮麵倒也看不出甚麼,“嬤嬤慣是會打趣的!這孩子,哪,哪是說有就有的!”
胤褆並不在乎胤禩的諷刺,一心等候喜宴的結束。
四阿哥,生母徳貴妃,自幼記養在皇後名下,是半個嫡子。除卻太子殿下外,是諸位皇子裡最高貴的了。更何況還得皇上寵嬖,太子信賴,今後天然前程無量。
“愛新覺羅胤禛!大婚之夜你不在喜房,到朕這裡做甚麼?!”玄燁陰霾的盯著胤禛,“你是迫不及待的想坐上皇位了嗎?”
“皇父,我們喝合巹酒。”
分歧的是,縷縷白煙升起,帶著妖魅的味道。
“嗯……”玄燁夜裡多喝了幾杯,總感覺睡得不安生。
大婚之日,吉時。胤禛身著吉服,先去寧壽宮給皇太後存候,直把皇太後歡暢的眉開眼笑,一個勁的說“我們四阿哥可算是大婚了!”因著本日是大婚之日,皇太後說了幾句就打發他走了,“快快快,這時候可都趕著緊的!彆管我這個老婆子了!”
胤禛點了燭火,清冷漂亮的容顏許是因為羞意,染上彆樣風情。
雖說嫡福晉的家世不算得上頂好,但也是不差的。最首要的是,皇後和徳貴妃看著好,心下喜好纔是要緊。
“混小子!滿口的不端莊,就會哄額娘高興。”
胤禛並未尷尬,“如果皇父冇有一絲一毫的擺盪,兒臣也不必擔‘自甘輕賤’的罪名。”
太子殿下非常對勁的做了主婚人,眾位兄弟也很給麵子到齊了。連小十三小十四都喝了一小杯酒。
“周嬤嬤。”
“我……我怕。”素玉低聲說,“聽幾個官家的姐妹說,四阿哥不喜談笑,極是重端方的。我怕……我怕四阿哥他,他不喜好我……”
“兒臣,服膺皇父教誨。”再膜拜。
跟著諸位皇子阿哥長大,皇家大婚已是屢見不鮮。
“老奴在呢,福晉有何叮嚀?”
乾清宮,玄燁受了胤禛三跪九叩大禮,鼓勵道,“大婚以後,擔負更重。牢記今後戒驕戒躁,心誌埋頭,敬長愛幼,節約渾厚。為,為皇室繁華開枝散葉。”
“朕,還未見過如你這般自甘輕賤,急不成待爬上本身阿瑪龍床的人!”玄燁喘了口氣,身上逐步熾熱了起來。
“皇父……”
“兒臣對皇父之心日月可鑒。兒臣本日,隻想與皇父用同一身份大婚。兒臣會陪著你,正如你一向陪著兒臣一樣。”
永和宮,烏雅清晏不住的點頭,“真都雅,我們四阿哥生的好,穿這吉服啊,更是顯得精力!”
“禛兒……”呢喃的聲音都帶著濃濃的情、欲,看著麵前的人,當真想不顧統統的將他壓在身下,再不罷休。
“蘇培盛,你服侍爺十多年,到現在也該曉得些事情。”
唇悄悄地印上,溫熱的。
“行了行了,有好話啊都跟你福晉說去吧!”烏雅清晏笑罵著,“明兒個可不要誤了存候時候,快快去吧!”
“嗯?禛兒彆鬨,快些睡。”
不管熟諳還是不熟諳的,都要酬酢幾句,哪怕是胤禛頂著一張麵無神采的臉,諸人還是不畏暖流,勇往直前。
“皇父。”
“額娘本就天生麗質,怎能說兒臣哄您呢?”
喜房中,烏拉那拉氏素玉規端方矩地坐在喜床上,嬤嬤怕她餓著,從荷包裡拿了塊杏仁酥給她墊墊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