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皇上在儲秀宮砸了個杯子,又命工部過年後加快慈寧宮的整修進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慈寧宮是為太後籌辦的。而慈寧宮與乾清宮的間隔又近,較著就是想把太後放在本身眼皮子底下看著啊。
福臨奧秘兮兮的從荷包裡取出一個小小的東西,握在手心,慎重道:“這但是朕親手做的,叔父與額娘一人一個,可不準嫌棄。”
“多謝你體貼了。”如果前提答應的話,福臨是很想咬牙的,隻可惜他的一顆門牙離家出走了,咬不到。
“嗻,主子記著了。”小華子畢恭畢敬的答覆。
“叔父來看一看,這但是宋徽宗的畫?”福臨翻開一卷畫軸,頓時驚叫起來。
“大哥送來的,定然不會是差的。”福臨謹慎翼翼的將畫捲了起來,“他們都是有錢人,比朕富多了。”
正月月朔宮裡設席。平時有宴席的時候,攝政王老是和小天子坐在一起的,可此次卻換了大阿哥豪格。與攝政王的黑臉比擬,豪格笑得東風對勁,最有喜感的就是小天子,這類場合他不得不發言,而一說話就讓人瞥見他缺了一顆門牙。
“啊,朕在私庫裡看到過一塊,便想著刻成印章送叔父和額娘了,偏生又找不到第二塊一模一樣大小的,隻好找叔父要了。”福臨非常對勁,“這但是朕親手刻的,天下冇有第三個!”
豪格和濟爾哈朗都是不懂書畫的,攻打明朝的時候,他們也搶了很多東西,書畫在他們眼裡都是不值錢的,拿來送禮也不過是因為福臨喜好漢人的玩意兒,他們投其所好。是以,就算是這類寶貴的書畫,他們也隻是拿來做送禮的添頭。
作者有話要說:
彆覺得朕不曉得你們在偷笑!福臨狠狠的瞪一眼上麵的人。換牙甚麼的,最悲催了,更何況他還是天子,不得不開口說話。這幾天冇有少給布木布泰和幾個姐姐笑話了去,就連小蘿莉仁娜都跑過來,憂心忡忡的看著他的嘴巴:“表哥,那些給你值夜的主子過分度了,竟然讓人偷了你的牙去,很應當拉出去杖斃。”說著,還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點點頭。
傳聞,皇上在麵對朝鮮來使的時候,神采都不太好。誰不曉得朝鮮和攝政王的乾係匪淺呢,這必然是做給攝政王看的!(福臨:亂講,人家隻是純真的討厭棒子!)
但是,但是,濟爾哈朗和豪格,你們兩個太壞了吧!跑去教唆皇上和攝政王的乾係,這下好了,兩個大人物一人一個說法,你讓我們聽誰的?
“也好,讓我們能曉得哪些人鄙人麵做耗。”小天子如是說,淡定的舀了一勺子乳酪。
“備些犒賞,明日朕要賜給大阿哥。彆的,彆忘了把朕讓外務府新做的那幾個萬花筒賜給宮裡的阿哥格格們,賜一個給仁娜。”福臨頭都不抬,叮嚀了下去。
福臨無法的看一眼上首憋著笑的布木布泰:“額娘~”聲音裡便帶了一絲撒嬌。
他還豐年禮?多爾袞眼睛一亮:“隻如果皇上送的,叔父都喜好。”
“好,明天過年了,大師都很高興,”多爾袞很有耐煩的哄她,“喝一碗醒酒湯好不好?”
多爾袞道:“皇上富有四海,何必說這類話呢。”
大部分大臣在內心將豪格和濟爾哈朗罵了個半死。攝政王和小天子是一撥的時候,日子多好過啊,不消擔憂該去抱哪個的大腿——歸正看這個架式,小天子大婚後需求親政的,認準了主子乾活唄。此次吳克善帶了女兒來,世民氣裡更有底了,連將來皇後都選好了,情勢日漸明朗,做臣子的日子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