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求了,賤人們都衝動起來了,訥親和富察氏在前麵不斷的捅羅岱的背,說“死”。
“那如果朕要你的腿呢。”康熙非常沉痛的看著他:“你也情願麼?”
康熙點了點頭:“哦,那看來朕措置得很對,朕已經答應隆科多和赫舍裡氏和離。另扶他報酬正。至於堅夫麼……”
佛爾果春咳了一聲,表示伊哈娜。伊哈娜便挺直了背道:“主子告發,羅岱放縱訥親和富察氏以毒暗害額泰,主子請皇上作主!”
那他就得好好想想,要順著康熙的意義。
“哦?你的身上有冇有事?”康熙意味深長的看向羅岱。
“她固然是主子的女兒,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的所為,與我伯爵府何乾?何況,主子豈不知大義滅親,既有罪不容誅之實,主子毫不能包庇循私!皇上保護主子家聲,主子感激不儘!主子包管此女自裁,過後隻說暴病,不會傷害到兩邊的臉麵。至於佟家,主子情願補償以全大局。”
她不由跟著在心底默述起來。
隆科多和李四兒的表示固然已是很“出色”,但另有太後想到了佛爾果春寫的另一張紙條,忍不住悄悄從袖中抽出一看。
世人跪倒。伊哈娜扶著額泰跪在羅岱的前麵,訥親和富察氏在彆的一邊。
但是羅岱的反應是……
他是她的親阿瑪,有人敢管他嗎。
他們已經定好計劃了。隻要伊哈娜和額泰還傻傻的說不信,不乾。
康熙看著膝行不便的額泰,心下惻然:“額泰,你也願保麼?”
這時候,伯爵府的人已經出去了。
羅岱腦補了一下,感覺受不了了。不管是降爵還是費錢,他都不乾。
羅岱像是看到一團火球在麵前炸開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瞪著。
現在她要死了,也是能弄些錢的。羅岱想到佟家去哭鬨一場,錢就來了。並且他也要臉,以是哪怕這堅情就算有,也不能認,態度越果斷,將來能要到的錢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