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同人]述懷_第52章遠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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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好菜、宴席大擺,全部溫縣都被覆蓋在一派平和熱烈的氛圍中。前來敬酒的人絡繹不斷,司馬懿一一接下,飲至半酣,他晃著盛滿佳釀的酒樽竟是可貴一見地開端輕聲賦詩,“六合斥地,日月……重光。遭受際會,畢力遐方……”冇有講求的說話和韻腳,更遑論斐然的文采,有的隻是再直接不過的感念,一字一句,皆出肺腑。當然,司馬懿向來不善於如許寄寓於文的抒懷體例,以是出口的詞句總顯出無可製止的笨拙生硬。他曾不覺得然地調笑過某位年青世子樂往哀來時的詞賦,把那筆墨間的哀婉難過看作少年人閒來無事的多愁善感,現在真端莊曆了才曉得那人文筆裡臻於極致又恍若無痕的憂愁來自那邊。清奇婉約、纏綿悱惻隻是被娓娓道出的表象,真正令人肉痛的貫穿,當屬蘊在文辭深處無可言說的哀涼。司馬懿不肯承認,又冇法不承認,他在人群裡談笑晏晏,卻早已尋不到內心的歸依,“勝利歸老,待罪舞陽。”語氣安靜地誦完了透著不詳氣味的詞句,司馬懿看看身邊幾個神采驚詫的村夫,不慌不忙地舉杯談笑,“喝!”

不測埠冇有斥責他的言辭犯上,司馬懿微微狹起雙目,喟然般笑了笑,“我擁重兵於關中、雍、涼等地,構成與聖上分陝而治的局麵,聖上不免心生防備。”無法地搖點頭,他持續道:“所幸聖上還算顧及我這張老臉,以討賊之名施予調防,已是再麵子不過了。”

“你想說甚麼?”走過了人群最為麋集的路段,司馬懿總算抽出精力放在了與司馬師的對話上。

軍務加身,歡宴苦短。一轉眼,出發的日子就迫在眉睫。

不明就裡的同親們見他興趣不減,天然不再多想,重新投入到了新一輪的痛飲當中。

迷惑地抬起眼,司馬師不解道:“父親為何俄然發笑?”

“跟我來。”簡樸瞭然地下達了號令,司馬懿率先策馬往營寨的另一邊去了,一向走到人群希少的一處,他才勒馬重新開了口,“你膽量不小啊。”

垂下視線,司馬師冇有說話,半晌,他才收斂了心中的怨懟,情感不明道:“也隻剩麵子了。”

“父親?”對他這類心血來潮似的情感竄改感到非常不成思議,司馬師看向他的眼裡儘是驚奇。

“看了又能如何?”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他,司馬懿的神采非常冷酷,“以期有朝一日你也那樣為聖上拱衛國土?”

“來由。”司馬懿較著是一副刨根問底的架式。

稍一點頭,司馬孚應道:“為人臣子自當經心。”

“司馬太尉,司馬太尉!”人群中間歇著傳來相親衝動的呼喊,婦孺長幼搶先恐後地想要一睹這位出身河內的傳怪傑物是多麼風采。

數日的車馬勞累後,魏軍到達了河內,浩浩大蕩的人馬在司馬懿的帶領下軍容整肅地進入了溫縣。騎在頓時,司馬懿不測之餘又有欣喜地同夾道歡迎本身的父老鄉親們打著號召,不覺感慨萬千。喧鬨熱烈中,他聽到有小孩子奶聲奶氣地學著大人“太尉太尉”的叫,有些好笑又有點心傷——分開溫縣時,他還是涉世未深的青年,現在鄉音無改,人卻老了。

鼎沸的人聲引得司馬懿和他部下諸多將士紛繁側目,前者看過比當下的萬人空巷更加恢弘壯闊的場麵,亦不太清楚本身一人的得道何故讓如此之多的人引覺得傲,倒是久違瞭如許的親熱。勒住馬,司馬懿彷彿俄然鼓起道:“當設席與父老鄉親共飲同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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