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劉禪半信半疑。
略一沉吟,荀彧嘴角噙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道:“文若追蹤到了你說的那幾個惡賊,以及那位老三的蹤跡。”
“不準這麼說他!孟起哥哥纔不壞呢!”廖櫻櫻攔在他身前,抱住他的胳膊撒嬌道,“敘哥哥,他纔不壞呢!”
身上的白袍子褲子,因為摔上馬時的那猛力一扯,完整四分五裂了,褲襠上那一片布更是直接被掛掉了。順手扯了幾塊大的布條,黃敘擋住關頭部位,冒著被圍觀的風險,偷偷摸摸的往家裡跑,誰知剛進門籌辦往臥房衝出來的時候,撞上了廖櫻櫻。
捂褲襠的能有冇有味道嗎?黃敘當時就崩潰了,內心狠狠的把馬超那匹馬問候了一百遍。厥後想起本身小兄弟還在內裡閒逛,咬咬牙,將手放下來,愁悶說道,“我、我先去換身衣裳。”
哼哼兩聲,黃敘揚著下巴道:“她那裡敢欺負本公子?哼,是馬超阿誰笨木頭的馬,讓本公子摔了一跤。”
“你說甚麼?”劉禪一愣,又頜首道,“那他們現在在那邊?”
荀彧微微頜首:“尚在那,未曾挪動。”
黃敘:“……”
鳳眼微闔,嘴角稍勾,荀彧道:“甘夫人的住處。”
“請你幫手看看啊。”聞言,甜笑兩聲,廖櫻櫻從懷裡翻出個小玉佩,道:“敘哥哥,這是母親給我的,你說送給孟起哥哥他會不會喜好?”
不待廖櫻櫻反應過來,他又咬牙切齒道:“不過,本公子警告你,你最好彆去!徹夜老誠懇實的待在家中。”
也許是看破劉禪眼裡的迷惑,三人在屋中坐下後,荀彧凝睇著她道:“昨夜你們一行率先下山後,文若又在山上待了半晌。發明瞭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
“敘哥哥,還是看獲得……”
廖櫻櫻被黃敘的態度搞得一怔,也來火了,一起小跑著又跟上他道:“黃敘!你說這些到底甚麼意義?你莫非真跟那討人厭的劉阿鬥混到一處了?”
“!”小白花就那麼俄然瞥見了某個東西,當即一張俏俏的小臉漲的通紅通紅的,跺著腳,彆過臉,羞得哇哇大呼:“敘哥哥!你不要臉!你不穿褲子!”
廖櫻櫻天然不曉得黃敘氣甚麼,還覺得他是在劉禪那吃了暗虧不美意義說,便嬌笑勸道:“敘哥哥,你彆活力,哪日找個冇人的處所,把那討人厭的劉阿鬥抓了很揍一頓,便好了,這時候犯不著跟她活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