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大蜀日常_第77章 荀彧死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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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那劉大耳的親生女兒?”

“嘖嘖,可真偶然令啊,如果孤還年青,定要將你支出門下,可惜啊……孤現現在老了,冇阿誰閒情逸緻了……”曹操奸笑著感慨兩聲,一隻皺巴巴的手已探向了劉禪遍及傷口的臉,狠狠揉動了兩下,陰沉沉道,“以是孤現在,隻能令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皮肉被翻動的處所,彷彿刀尖絞入似的疼,心口一抽一抽的,饒是自認接受痛苦才氣極佳的劉禪,也有點扛不住了。盜汗密密麻麻的重新皮裡溢位來,滑在血肉恍惚的傷口上,更加刺痛了。

劉禪聞言,呼吸一窒,想了一會後,倒有點好笑,“監獄裡死人,不是再普通不過嗎?如何值得他們大驚小怪的?”

自從荀彧身後,曹操便脫去了那層馴良可親的假裝,規複了他本來的麵孔,暴戾殘暴,血腥而又冷酷。

承諾以後如何呢?

“死了也好,省了我報仇的工夫。”

關於曹操殺人折磨人的光輝事蹟,劉禪在一些彆史裡倒是看過很多,聞他此言,心內一顫,不自發的抖了抖,可麵上卻未閃現,死死的咬緊了牙關道:“死我都不怕了,還會怕彆的嗎?”

鐘二緊繃著身材靠在牆頭,望向睜大了眼睛的劉禪,冇有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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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慌神,莫名便鬆開了那條搭在脖頸的粗麻繩,直勾勾的盯著那人看。

而那定見,正中曹操下懷,現在經過司馬懿之口說出來,真真是非常痛快。

司馬懿一身灰衣立在一旁,冷眼看著劉禪的慘狀,亦是一言不發。

劉禪吐了口嘴裡的血水,疼的一齜牙,迎視上曹操暴戾的眸光,笑了笑道:“曹公既已曉得這個究竟,何必在我身上白搭工夫?不如趁早脫手殺了我吧?”

鐘二感喟一聲,不肯劉禪再胡亂猜想了,悄悄點頭道:“不是他們。”

一旁送酒來的宮人,見鐘繇麵龐有點扭曲,不知怎的,內心生了點寒意,忙掐著嗓子道:“鐘大人,事已辦好,主子回宮覆命了!”

“啪”的一下,皮開肉綻,劉禪收回一聲淒厲的慘叫。

見劉禪隻是悶悶的哀嚎,卻狠狠的咬著牙,一句話都不說,曹操終究意興闌珊的鬆開了鞭子,老繭橫生的手掌捏著劉禪尖削的下巴:“說話啊?你是啞巴不成?”

求而不得,避而遠之,阿誰曾發誓庇護她的青澀少年,早已不知去處。

連綴不斷的下了一個多月的雨後,便入了秋。

劉禪幽幽的,吃力的抬起血肉恍惚的臉,朗聲大笑:“悉聽尊便!”

“孤很奇特,你到底是如何說動文若叛變孤的?乃至到了為保你而死的境地?”曹操笑眯眯的說道,又抬起手不緊不慢的伸向了劉禪的臉,高聳的,猛不丁的一掌,非常粗.暴的拍在了她嘴巴上,“便是靠的你這張大話連天的嘴嗎?”

白芒閒逛,刀刃如冰,劉禪感遭到了一股比冰雪還要冷的氣流,死死的貼在了她的手背上。

風寒雨苦。

司馬懿似發覺了她的目光,投以暖和的笑容。

劉禪眼角餘光瞥到,輕視的笑了笑。

滴滴答答的雨聲,伴跟著蕭瑟的秋風,一陣一陣的落,一聲一聲的吹,嗚哭泣咽,像極了低低抽泣的聲音。

雨又下得大了些,鐘繇摟住荀彧已變得冰冷生硬的身材,怔怔的,過了好一會,俄然道:“不知,現在,再與你,把酒,言歡,還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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