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每次他聽進彆人的話,卻果斷迴避,不肯意接管時的狀況。
正所謂哀莫大於心死,郭嘉推了下尚在發楞的伊秋,告急道:“此時暫安然,我們且速拜彆!”
伊秋光聽到此話,內心便說不出的哀慟,更彆提郭嘉這類土生土長的原著住民了。
“是啊!”伊秋點了點頭,皺著的眉頭剛鬆弛下來,俄然又耷拉了下來:“你健忘啦,奉孝還在孝中,不成以殺生飲血。”
“常言道禍兮福兮,正如嘉也一定能知滿身邊之人,而若拙之友也並不儘然全壞。”
“何如本該是保護百姓之利刃,現在卻反成了懸於百姓頭頂之屠刀。”郭嘉緩緩的開口,用的是一種極其平平的語氣鑒定道:“大漢之知己已滅。”
終究將那人給盼走了,這時伊秋與郭嘉已經冇有了剛纔的驚險和刺激之感,隻要從內心深處出現的噁心和沉重。
“走吧,去下一家。”隻聽打頭的阿誰揮了動手中巴掌寬的長刀,然後帶著來此的四五小我走了。
“還要甚麼行李,叫上女兒,我們現在就走。”季家家主一把拉住老婆的手,待看到女兒也自收回來後,重視到伊秋,說了句“你也從速逃命吧!”當即就帶著妻兒敏捷分開。
“燒酒?這個我冇聽過,不過家裡自釀的濁酒倒是有很多,不知小公子要不要?”女子有著一種特有的氣質,看起來像個知書達禮的人,卻又透著一股鄉間人特有的樸素和開朗。聽她喚她小公子,伊秋這纔想起為了路上安然,她作了男裝打扮。
“知我者,若拙也!”郭嘉不知何時醒來,隻見他用一隻骨節清楚的手扶著車簾,踩著車門跳落到地上,緩緩走過來後,那布被夜裡的冷風吹的咵咵作響。
內心那種命懸一線的緊急感一撤,隨之,一種溢滿胸腔的高興從心底伸展出來,並且帶著某種不成言喻的刺激之感。
“許他們是在找彼間之貴重之物。”郭嘉輕聲在伊秋耳邊說話,眸光中帶著一股令人難以發覺的亢奮。
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院中擺佈踱步了幾下,忽而見遠處火光沖天,頓覺不妙,從速奔回房間,來到郭嘉床前,來不及多想,便將人從被窩裡挖出來,敏捷將衣服鞋子給他穿好。
很快手裡便多了一壺酒,伊秋謝過想要幫手的熱情女人,然後將房門關起來,將郭嘉的上衣脫掉,在脖子、額頭,腋下和肚臍四周罰彆塗抹上一些燒酒,然後又很快給他穿上,並用被子將他捂起來,以免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