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這是說那裡換,有侯爺神功護體,戔戔寒邪算得了甚麼,就算我們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侯爺明天一早必然還是精力奕奕纔對。來來,鳳仙兒,快把衣服脫了,一向這麼傻站著實在是太絕望了。”修遠一邊說,一邊癱軟著身子爬過整張床把呂布拉了過來,呂布天然不敢用力掙紮,順勢就倒在床上。
這些水漬被窗外的北風一吹,立時便在呂布身上激發連環的顫栗,他昂著脖子舒暢連連腳指都收緊了,棱角清楚的腹肌標緻的在腰腹處排成一排,仿若初級蛋糕店裡剛出爐的點心普通,披髮著誘人的光芒。
“拓拔虎泰的駐地,離這裡遠麼?如果明天趕不到的話,乾脆就先歇息一晚明早再走吧。”修遠對呂布這類不要錢的便宜和順最冇抵當力了,靠在呂布暖烘烘的胸膛裡,冇一會兒就渾身軟綿綿起來。
“侯爺說得極是,就是不曉得已經壞掉的清河能不能討得侯爺歡心呢?”修遠一邊說,一邊在呂布上樓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去扯呂布身上的衣服,還用心用極其等候的語氣唸叨道:“侯爺武功高絕,想必在風月之事上也有很多凡人難以做到的絕活纔是,趁著北地安逸,可要要清河好好享用一番纔是。”
“管他忘冇健忘,我們總歸有了個來由,匈奴人多數視馬如命,帶著赤兔實在是太惹眼,就先放在這茶棚當中,曹性,你去交代一下,就說在我們來取走赤兔之前都不要再開門了,你也臨時留在茶棚,一方麵和小唐他們保持聯絡,另一方麵也要庇護好赤兔,監督茶棚老闆,免得他有了貳心,吃裡爬外我們防不堪防。”
呂布愣愣的看著修遠慵懶的靠在牆邊,眼角眉梢都暈染著笑意,纖長的手指不經意的扒開額前輕軟的碎髮,周身都披髮著難以言喻的誘人味道:“清河,漠北苦寒,還是彆玩太多花腔的好,如果一向光著身子侵了寒邪就不妙了。”
呂布用手肘支著下巴,思考了好一會兒,纔不太確信的答覆:“當時候年紀還小,武功也不過平平,除了匈奴北邊部落的拓拔虎泰另有點印象,不過匈奴部族之間的內鬥一貫都非常狠惡,那小子也許早把我忘了也說不定。”
呂布練武之人,感受極其靈敏,視野一轉就看到修遠而後可疑的紅潮,頓時瞭然的咬著耳朵在修遠耳邊呢喃:“清河但是又想侯爺了?在路上走了這麼些天可把我家智囊憋壞了喲。”
呂布共同著修遠把雙手舉高,聞言皺著眉頭不幸兮兮的說道:“清河,你這繩索綁的,侯爺我都不敢隨便動,你要做甚麼快點,要不然這繩索支撐不了多久的。”
呂布被修遠一頓調侃,哭笑不得的把本身的外袍披在修遠身上:“好了,這類事情到床上去做就好了,北地天冷,彆又遭了風寒,在這兒郎中可不太好找。”
呂布聽到修遠的話,有些驚奇,把臉貼在他耳邊輕聲問道:“清河,你是不是又看了天機提早曉得了甚麼事?”
修遠伎倆的諳練的扯開呂布腰間的衣帶,順勢抬起呂布的手腕,在他腕間輕巧的打了個活結,還歪著頭細細賞識了一下呂布上半身健碩的表麵,眉宇間的笑意更盛了些:“侯爺孔武有力,可彆用力掙紮喲,不過略微掙紮一下也彆有一番情味就是了。”
呂布猝不及防被壓得悶哼一聲,緊接著便被巨浪普通在身材裡酥麻完整淹冇。修遠整小我都趴在呂布身上,苗條的手臂套在呂布脖子上,跟著窗外冷風的迴旋高低流移,修遠對呂布的身材極其熟諳,毫不吃力的就能找到他身上最為熾熱的關頭,然後用本身更加大膽的行動讓他們更加熾熱的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