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闆在西街做買賣這麼些年,家財頗豐,見秦酒一脫手就拿出這麼金元寶來,也明白這也是是急的狠了,怕是要傾家蕩產。既然收了這麼多好處,當下也不敢怠慢,隻和秦酒稍稍酬酢了幾句就忙不迭找人去了。
秦酒在水裡不過等了大半個時候,就看到一大隊官兵衝進了南館的畫舫裡,他也趁機找了個機遇混出來。南館就是再風雅,到底也是風塵之地,不過很明顯老闆是早就辦理好的。畫舫裡的樂工舞姬們見了官兵倒並不慌亂,隻派了兩個白衣的小孺子給他們帶路。官兵們也格外和藹冇有鬨出太大的響動來。
江夏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秦酒四周探聽之下,在小五失落的第三天就發明白雲樓裡多了一名奧秘莫測的琴師,固然秦酒對樂律一竅不通,單從江東士林文人騷人的火急也能明白一二,這位琴師非同平常。
當衛忠看到秦酒握著酒杯的指尖一如疇前那般瑩潤細緻,忙不迭加快腳步坐到了秦酒的劈麵:“我原覺得少爺在江夏買了莊子是為避人耳目,故而才未曾前去拜訪,實在失禮,冇想到鄙人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無回宮的少宮主,現下天下狼籍,武林倒反而安寧了很多,少宮主此番決計留下暗號,但是無回宮有大事產生?”
衛忠對無回宮被滅之事並冇問太多細節,而是一股腦兒把他曉得的動靜都倒了出去。
“說吧,我到底像誰,”死士特有的冷冽聲線一遍又一遍在秦酒耳邊迴旋,他緊緊握動手中的暗器,連指節都有些發白。小五抿著嘴儘力忍耐的模樣高聳的在腦中放大,銀色的月光滑過半開的窗戶斜斜落在閣樓的竹蓆上,可惜,那片亮光裡早已落空了最後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