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一統天下_177.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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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諶想起了之前在楊府中見到的挺著肚子目光淡然坐在那邊的沈嫻,心中感覺這個能夠性並不太高。固然隻是倉促一麵,難以真正體味當事人的本性,但考慮到荀家除了他以外,荀攸和荀彧都在沈嫻部下任職,彼其間手劄來往,偶然會抱怨沈嫻不太靠譜,總愛四周亂跑,常常不帶人就出門,還專往仇敵家裡鑽,喜好親身捲袖子上陣搞內部崩潰,反間計和挖牆腳的程度深得賈文和真傳,並且她那副興趣勃勃的模樣彷彿底子不曉得甚麼叫做“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把荀攸和荀彧搞得身心怠倦,精力弱弱。

說來也是好笑,他們這些以袁紹為明公的謀臣武將們,當長安和天子都還在袁紹的掌控之下時,常日裡有事冇事、或直白或表示地損當明天子一句,誰也冇感覺有甚麼心機承擔。但是在沈嫻設想搶了長安城、大逆不道地將天子和滿朝文武十足“庇護”起來以後,大師反倒是不敢說天子的好話了。

沮授:……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能抵擋嗎?

沮授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友若,出事了。”

但直接投降彷彿對名聲又不太好,張郃心中尚在躊躇,便要先拖個幾天,最好能與沈嫻交比武,找個合適的機遇再說。沈嫻估計也明白張郃的設法,以是她開端並不急,但是厥後劉協遇刺,長安變天,沈嫻便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

“不過要真是那樣,報酬可就完整分歧了。”

沮授俄然發明沈嫻的眼角有些發紅,彷彿方纔哭過的模樣。有個動機從貳心底一閃而快,速率快得沮授連尾巴尖都冇抓住,隻得臨時放下了那絲非常,迎著沈嫻的目光,平靜地問:“不知劉太尉來此所為何事?”

荀諶:……

退一步講,就算沈嫻想要乾掉天子本身即位,也不會挑在這類敏感的時候。天子可在她手內心攥著呢,一旦有點甚麼題目,彆管誰做的,黑鍋十足都是她去背。在這件事情上,哪怕沈嫻拎不清,她身邊的其他謀士們也不會讓她這麼做的。

“陛下,駕……”

“我如何曉得!”提起這個孫策就來氣:“我完整遵循公瑾所說的禮賢下士——”

沮授用目光扣問的看向荀諶,荀諶搖點頭,沉聲道:“請進。”

沈嫻:“……你管那麼多乾甚麼!快去看著荀友若和沮公與寫信,他倆絕對會在內心藏一堆幺蛾子!”

“友若,”看著尚在閒逛的木門,沮授倒抽一口寒氣:“你、你方纔!”

尚在含混的荀諶頓時復甦了,貳內心格登一聲,暗道不好。沮授此人固然偶然看著風風火火的,但遇事卻很淡定,能讓他說出“出事了”這三個字,代表事情真的很嚴峻了。

縱橫宦海十幾年的沮授向來冇見過沈嫻這類套路的人,一時之間被震在原地,底子反應不過來。

荀諶和沮授對視一眼,無數的動機和算計開端在兩民氣中打轉,天子如果真的有了甚麼閃失,對他們來講是個機遇。但是還冇等兩人想出個對策來,長秋宮方向竟然模糊傳來了哭聲。

太尉中間您這麼樸重真的好嗎?

孫策也跟來了,他問沈嫻:“三妹,你乾嗎去了?”

“儁義會有本身的判定的。”燭光下荀諶的臉有一半被遮擋在暗影當中,沮授看不清他的神采,隻能聽到他沉寂的聲音:“我們現在人在宮裡,動靜不通達,隻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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