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本身下的毒,並非隻集合在那隻手掌中。
連清不曉得時候過了多久,能夠是深夜,也能夠是拂曉,身上的人一向未曾放過她,因為藥效而有力的身材逐步開端規複。她趴伏在錦帛之上,任由黃藥師在她的背上留下一長串的濕吻,然後再一次進入她的身材,挺進緩出地抽磨著,即便規複的力量足以推開對方,她也冇有涓滴的抵當之意。
溫熱的唇舌跟著熾烈的氣味一同滑下,直至左邊瑩潤的頂端才停下,如方纔對待薄唇普通重重地吸吮著,一方右手也冇有停下,肆無顧忌地撫弄著另一邊的圓挺。
令連清仰躬起家體,逸出低低的喘氣與嗟歎。
她再次展開眼,凝睇著對方,帶著七分的迷亂與三分的復甦。
連清的呼吸驀地短促起來,像是在啞忍著甚麼。
黃藥師並冇有頓時律動,而是停在那令人猖獗的□當中,隻是在對方的眉、眼、唇瓣與臉頰之上落下一個個溫如東風的綿密柔吻,長指輕然揉撫著兩邊的連絡處,直至那繃緊之極的身材不再抽搐,才緩緩令熾穀欠抽動起來。“徒弟……”
右手順著連清的腰肢緩緩向下,來到那雙苗條緊緻的大腿,一片光輝的紅色躍入視野。
“如此,便紮眼多了。”
當聽到低吟的聲音在幽室在響起,長指突然探入,令女人的身材冇法自抑地緊繃起來,乃至微微顫抖著。
隻因她在等候著――
青年的手指以一種折磨人的體例,緩緩地撫著,那苗條的指與描畫那腿上的紅蓮之瓣一樣一一描撫那幽私的柔瓣,或輕撫、或重撚,每一處都不放過地細細折騰著。
「或許,她高估了本身,低估了他。」
黃藥師抬首,看著身下橫陳的玉、體,以及他在對方身上留下的一片紅紫,標緻的一雙鳳眸微微眯起,敞亮的目光中燃燒著比烈火還要炙熱的穀欠望。
像是要將心中那股滔天的負麵之意傾瀉普通,不管是黃藥師的唇舌,還是他的手,都用上了幾分力勁,讓連清感到了痛意,眉間如有似無的蹙起,終是忍不住嗟歎出聲。
這是他的女人,也隻能是他的女人。
他隻說了一個字,便暈眩疇昔。
青年側回身軀,左手撐在連清耳側,他俯□,啃咬、吸吮著她的唇,直到淡色的薄唇變得紅腫,纔開端漸漸向下,順著女人的纖頸,鎖骨吮吻著,留下一點點紅色的,如同盛開的花瓣普通的旖旎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