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到底冇能節製住本身,把陶秋安給咬傷了。鮮紅的血沿著白淨的背部蜿蜒流淌,淒豔非常,刺激戚淩更加狂躁起來,緊扣住陶秋安的腰,插到底死命撞擊,狠狠地大操特操。
戚淩卻俄然停下統統行動,繃緊了身材,抱著陶秋安在沙岸上連滾了好幾個圈。
戚淩笑得更歡暢了,把他的衣服撩起來,舔了舔光亮的背部:“是不是想要我抱你?像如許舔你?還是想要我把你脫光,在沙岸上肆意地玩弄你的身材?”
他已經整整三天冇和戚淩說過話了,他不怨戚淩,他怨他本身。他老是想起陶夏寧哭喊著叫哥哥,一聲聲都讓貳心尖淌血。他很想陶夏寧,很想熏陶,走得越遠,思念和牽掛也就越濃。
戚淩壓著他的後背,在耳邊吐出*辣的氣味,陶秋安打了個激靈,呼吸短促,下身漲得很難受。戚淩啃咬他的後頸,把手伸進衣服裡,指尖沿著他背部曲線滑行,陶秋安攥緊了拳頭,身材開端顫栗。
戚淩無動於衷的模樣讓他感到了恥辱,陶秋安把手縮了返來,起家,朝帳篷的方向走去。
陶秋安越砸越來勁了,戚淩在前麵跑,他在前麵追著不放,歸正腳下都是沙子,不砸這傢夥一頓夠難泄貳心中仇恨。他順手又抓起一把沙子,對準戚淩的後腦勺,成果還來不及砸呢,腳邊傳來了“哇”一聲大哭。
“去你的,你就是個全能插頭,用得著測試麼?”
陶秋安伸開嘴粗聲喘氣,戚淩也硬了,那/話兒正頂在他的後臀,這還是他第一次清楚感遭到戚淩的*。本來戚淩也是想要本身的,這個認知讓他感到心安。
“不消擔憂,他們冇有虐待過我,隻是把我丟給仆人照顧,向來不管我,也幾近不跟我說話。”
“你真的很敏感呢,小*……”
“當然冇有你勾三搭四好玩!”
“弓手座,如何了?是要測一下我們星座配對指數麼?”
他不肯意把傷口亮給彆人看,戚淩又何嘗不是?
陶秋安儘力回想弓手座的特性,就隻想起了一句話,極度衝突的星座,上身是人下身是獸,理性和野性的連絡體,終其平生都在追隨無拘無束的自在。他感到有點哀思,隻能嘗試通過星座去體味戚淩,因為他不曉得這個男人在想甚麼,要甚麼,有著甚麼樣的疇昔。
“哎喲,惡妻!”
因而,陶秋安隻好懼罪叛逃,跟得好人混久了,品德都變得渣了。
成果他才走幾步,就被戚淩從火線撲倒了:“方纔非禮了我就想跑?”
“奉告我好不好?我想曉得你的統統。”
陶秋安忍痛從被子裡掙出來,抱住了戚淩,對本身方纔不睬不睬的態度悔怨。
他還冇問完,一顆細弱椰樹轟然倒了下來,剛好就砸在他們剛纔的位置上。
“對不起。”戚淩又一次報歉,他用被子裹緊了陶秋安,抱在懷裡不肯放手。他自認是個不錯的戀人,在床上都會顧忌對方的感受,固然豪情彭湃時不免鹵莽了點,但是來冇無形成流血事件。
戚淩輕歎了一口氣:“你曉得我後腰有塊胎記嗎?打出世時就有了,這是變身人的特性。我對你說過了吧,族裡的人都把變身人視為怪物,即便是……我的父母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