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傳聞皇上嗜吃如命,本日一見公然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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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道,“是陳三胖糖葫蘆。”
趙臻扁扁嘴,“我的糖葫蘆呢?給我糖葫蘆就閉嘴!”
李百味安閒不迫的臉,竟有一刹時的龜裂。
趙臻愣了一下,靈敏地發覺到李百味語氣不對,昂首一看,隻見李百味手上拿著一串糖葫蘆,對趙臻微微一笑,那笑容裡,有種冇法用說話表達的詭異。趙臻心生警戒,捏著羊毫的手微微發白,因為用力過猛留下一個墨點,趙臻看了看墨點,麵色如常道,“你這是何意?”
白玉堂翻了翻桌上的奏摺,發明此中一份奏摺沾上了糖葫蘆的糖漿。白玉堂很體味趙臻,彆看小吃貨平時大大咧咧,對待朝政向來都是一絲不苟的,毫不成能一邊批奏摺一邊吃糖葫蘆,更彆說把糖漿黏在奏摺上。
白玉堂心頭一動,拿起奏摺細心看,發明趙臻的硃批,最後一段筆跡略顯草率,遣詞也不太通暢,並且趙臻最討厭大臣用富麗的辭藻歌功頌德,如何能夠本身也用[吹噓體]?或許是時候緊急,趙臻來不及寫[藏頭詩],隻在一段話裡草草藏了八個字。
李百味從善如流地起家,待福泉出門後才緩緩道,“我很佩服皇上。自古以來,號稱本身禮賢下士的天子有很多,真正做到的卻很少,向皇上如許夷易近人的更是鳳毛麟角。小小年紀身居高位,卻能高而不傲能屈能伸,隻這一點,我就佩服你。”
李百味身份成謎,靠近趙臻的目標不明。
固然李百味第一次傳聞[減肥藥]這個詞,並無毛病他明白這個藥的感化,想到本身扮成陳三胖的外型,李百味忍啊忍啊,平靜道,“比起這類小事,皇上莫非不該體貼更首要的事嗎,比如……”比如我的目標,比如你的安然,比如福泉為何有去無回,比如暗衛為何冇出去救駕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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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內心七上八下的,看了白玉堂一眼――不會出事吧?
李百味已經沉著下來了,重新變回少言寡語狀況,不那麼好套話了。趙小臻冷靜扼腕,又摸索道:“這是哪兒,我如何彷彿來過?你在汴京臥薪嚐膽、千辛萬苦、不吝透露李百味的身份才把我弄返來,就為了和我相對無言傻坐著?不如咱倆聊談天吧~~”
“嚇我一跳。”趙臻拍拍胸口。“這麼說,你也是知名小國的後嗣?”
“草民拜見皇上。”
趙臻之前用心激憤李百味,就是為了留下糖葫蘆這個線索。展昭舌頭活絡,隻要嘗一口就能曉得這是陳三胖糖葫蘆。趙臻不曉得白玉堂已經看破李百味的身份,隻好出此下策,讓展昭不至於毫無眉目。至於奏摺,趙臻用心在奏摺上留下糖漿,一是怕李百味不受激,帶走糖葫蘆毀滅線索。二是為了留下最首要的線索――找到本身的首要線索!
李百味:“……”
白玉堂再問品瑤,“李百味和李佳釀呢。”
“不錯。”李百味較著興趣不高,不想和趙臻說話。
言下之意:冇事兒就滾吧,不要打攪朕吃糖葫蘆。
劉複此人行動詭異、幾次無常,不但手握重兵,還與幕先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劉複的存在如同[雞肋],趙臻不信他,又不能疏忽他,食之有趣,棄之可惜。趙臻將劉複囚禁在開封府,派暗衛周到監督他的一舉一動,劉複很有自知之明,明知本身不受待見,循分守己不吵不鬨,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很能沉得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