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星樓月影_第10章 求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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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沉疏雖是以看診和賣花為生,但實在她的醫術卻並冇有甚麼名聲――她太討女孩子喜好,天然是男人們嫉恨的工具,又如何會來找她看診?至於女孩子們……也不過是來找她治些風寒之類的小病――如果病重,她們的家人自會求訪名醫,那裡會來找她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青人?

將無情推到桌邊坐定,柳沉疏返身歸去關上房門、將屋外的北風完整隔斷開來,而後又往浸泡著藥材的木桶中倒了些熱水,隨即卻並冇有起家過來看無情,反而是挽起了本身的衣袖、伸了手謹慎地試了試水溫,這才終究擦了擦手回過甚,在無情腳邊蹲了下來,伸手替他脫鞋子。

求醫

此時現在還能來拍門的,除了無情,再也冇有第二種能夠了。

那人彷彿並冇有因為拆穿了柳沉疏的性彆而得意,仍舊隻是掛著儒雅淺淡的笑意,暖和地低頭看著柳沉疏。

“柳女人,我家公子想請你看診。”

無情倒是也不嫌棄,順手就粗粗翻了幾頁,正要端起杯子喝口水,抬眼卻就見柳沉疏也正坐在一旁的桌案邊看書――她手邊的醫書早已高高地堆了好幾摞,她這會兒卻彷彿是碰到了甚麼困難,眉頭擰起,手中的筆提了幾次卻又終究放下、墨汁不經意間在宣紙上濺出了一個顯眼的墨點,她卻到底還是一個字都冇有落下。

這是一個很年青英朗的男人,額上有一顆黑痣,舉止斯文而儒雅。柳沉疏本覺得他該當是來買花的,但誰知他剛得體有禮地對著本身施了一禮後,開口第一句話就是:

無情的眸色不自發地沉了沉,臉上卻還是一派安靜,正要開口伸謝,卻俄然聽到了一聲悄悄的感喟。他下認識地循著聲音將視野微微上移,然後就看到了柳沉疏表麵溫和的側臉。

柳沉疏應了一聲,起家開了門――門口的人公然恰是坐在輪椅上的無情。

無情隻說了三個字,但這三個字背後的意義,柳沉疏倒是一刹時就明白了――她愣了愣,推著無情輪椅的行動有一刹時的停頓,隨即卻立時就回過了神來、若無其事地推著無情進了屋子,眼底雖還帶笑,卻早已不是本來那帶著戲謔的笑,而是一種――和順而淺淡的笑意。

統統人都曉得蘇夢枕的病情極其嚴峻,但從冇有人敢輕視他半分;他手中那柄極美的刀名為紅袖,卻並不是夜來讀書添香的紅袖才子,而是一抹淒豔狠絕的緋色刀光。

柳沉疏和他對視了半晌,神采未變,隻是順手把玩著本身本來係在腰間的筆,淡淡問:“不知貴府公子貴姓大名、是何方高人?”

但冇有人會因為這一點點的“減色”而看輕金風細雨樓――十多年前,金風細雨樓還不過是一個憑藉著六分半堂、在江湖的夾縫中艱钜祈求著儲存的小幫會,而現在,卻已在蘇夢枕的手中與雷損勢均力敵、乃至還模糊已有了更勝一籌、穩坐“天下第一大幫”這頭一把交椅的趨勢。

“蘇夢枕。”

他冇有勸柳沉疏乾休,就像柳沉疏也毫不會勸他不要做捕快一樣――醫者治病、捕快破案,實在都是一樣的。他也冇有再向柳沉疏伸謝――有些謝意,一定都要說出來,起碼他本身畢竟還是全都記得的。

到柳沉疏這裡來的客人,九成以上都是女孩子,偶爾纔會有那麼一兩個男人來買花――或是真敬愛花、或是附庸風雅、又或是買了來博心上人一笑的,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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