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疏。”
周白宇乾咳了一聲,麵有難色――柳沉疏暗自“嘖”了一聲,乾脆也不問他,隻是轉頭去看希音。希音對上她的目光,上前幾步走到她身邊,輕聲道:
柳沉疏俄然笑了一聲,伸手抱住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我曉得你想庇護我,但我也不是那麼荏弱的女孩子――你想庇護我,我也一樣想庇護你。你我之間……又何必將誰護著誰分得那麼清楚?這一次就當是我吃些虧,護著你的名聲,最多……你也在彆的處所多護著我些。”
無情清咳了一聲,低頭看了她一眼――眼底似是帶了幾分警告之意,神采倒是非常溫和。
“有些像,但彷彿又有些分歧,”柳沉疏風俗性地轉了轉筆,搖了點頭,“‘冰天雪’這藥――我至今還是隻聞其名,未曾親目睹過,倒是實在不好肯定。”
柳沉疏揚眉應了一聲,一邊探手去給周白宇診脈,一邊隨口問道:“周兄邇來有甚麼變態之處?”
柳沉疏反手握緊了他的手,咬了咬唇冇有說話。
那人溫熱的唇幾近已經貼上了本身的耳朵,口中卻說著“待我們有了孩子”……無情俄然間竟感覺有些口渴了起來,喉頭微動,柳沉疏卻不知是甚麼時候已轉過了臉來,下一刻他幾近是立時就已被唇上那一片溫軟奪去了統統的重視力。
“周老弟這幾天彷彿有些變態――沉疏你替他看看!”
開初那溫軟還隻是悄悄地蹭著他的唇,可垂垂地卻彷彿是已經不再滿足於如許的打仗,他隻不過是略一愣神的工夫,那人卻已然是伸出舌頭悄悄舔了舔他的唇,而後便非常工緻地探進了他的口中――不曉得是不是錯覺,他竟感覺那人的唇齒間彷彿是也帶著一股鮮花的芳香和清甜,而後在本身口中一點一點漸漸地彌散了開來。
“比如――我很怕黑,崖餘今晚便留下來護著我,可好啊?”
柳沉疏心知他是決計轉移話題,卻也不點破,隻是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老誠懇實地偎在他的懷裡,悄悄笑了一聲:“體貼則亂――思慮不周也是在所不免啊……”
“崖餘……”
“沉疏!”
柳沉疏微微怔了怔,終因而也談了口氣,卻隨即就又冷冷地哼了一聲,翻了個身背對著無情枕在他腿上不說話――無情揉了揉她的頭髮,沉默很久,終究還是開了口:
希音說這話的時候,周白宇幾次轉頭去看白欣如,神采難堪,眼底俱是歉疚和懊悔之色。
柳沉疏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仰著臉在他頸側蹭了蹭,微微眯起了眼睛:“崖餘――當真不想?”
柳沉疏終因而冇有再去鬨他,微微偏過甚拖長聲音“唔……”了一聲,如有所思道:“那……不如就待你辦完金印寺的案子,我們一起回京以後?免得節外生枝、影響辦案?”
“我們前天碰到他――他和霍銀仙抱在一起,”小道姑說著,微微皺眉,“他彷彿――不太復甦。”
“沉疏,等事情停歇後我們就結婚。”無情一邊將被子從她手中抽出來、抓著她的手塞進被子裡,一邊開口打斷了她的話,聲音裡模糊帶著一股不容置疑和回嘴的強勢,“在這之前――我不能陪你整夜,但能夠護著你到入眠。”
無情與她四目交代,沉默不語。
柳沉疏常日裡說話時尾音老是風俗性地微微上挑,不自發地就會帶出幾分風騷意味,這會兒聽來就更加讓人忍不住臉紅心跳――無情早就曉得她夙來率性妄為,卻也冇想到她竟會大膽到這般境地,扣著她腰的手臂不自發地收緊了幾分,啞著嗓子皺眉輕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