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枕殺了白愁飛――都城裡的局勢再一次重新洗牌。
無情搖了點頭。
沉寂了好久、一貫與蔡京合作的六分半堂也已開端小行動不竭。柳沉疏當初的那句話說得冇錯――雷純,一定不如狄飛驚,愈乃至一定不如雷損――現在雷純已然是六分半堂的總堂主,以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之身,竟將六分半堂管理得井井有條、令行製止,模糊間仍有與金風細雨樓分庭抗禮之勢。
希音說完頓了頓,想了想後又認當真真地補上了一句:“隨時隨地。”
“無情說――也不能讓你累著。”
“想。”
……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直到無情幾近覺得柳沉疏已經睡著了,卻又俄然聽到那人開了口:
――一種脆弱的均衡。
“我也這麼想你……”柳沉疏這一回終因而完經心對勁足了,笑得眉眼都彎了起來,倒是抱緊了他,安循分分地墮入了甜睡。
第九十六章
無情點了點頭:“這一回是我們粗心了,這計本來就不是衝著二師伯,而是衝著世叔來的。”
“金風細雨樓的事,你已經曉得了罷?”柳沉疏翻了個身,側躺著抱住他,輕聲問――雖說是問句,語氣間卻並不見半點疑問的意味,反倒隻像是一句陳述。
誰會是突破這個均衡的人?
“有多想?”柳沉疏笑了起來,卻似是猶嫌不敷,立時“打蛇隨棍上”、得寸進尺地詰問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作者有話要說:沉疏:這真是一個哀痛的故事,虐cry!追命你出來,我包管不打死你!
――天然是想的。在外趕路時,想她平素和順妥當的照顧;夜裡風寒時,想她常日裡暖和熨帖的度量;存亡一線時――想她自大卻和順的笑意、想她和他們的孩子。
無情本就不是多話的人,見她溫馨下來不再開口,他天然是也冇有再多說些甚麼,隻是悄悄拍著柳沉疏的背哄她入眠――柳沉疏似是極其受用,抱著他蹭了幾下後便心對勁足地閉上了眼睛。
――即便無情已經將行動放到了最輕,但柳沉疏自幼習武,一貫都警悟得短長,常日裡哪怕是一點點呼吸的竄改也足以讓她從睡夢中驀地驚醒了。
無情回過甚去,卻見柳沉疏不曉得甚麼時候竟是已經醒了,迷含混糊地貼上了本身的背、半眯著眼睛將下巴擱在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