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敏顏眼皮一跳,這話說的,可就是諷刺大北國的男人還不如女子了,她悄悄看一眼天子,公然,見他皺起了眉,神采有些不悅。
“皇上過獎,民女不過說出皇上心中所想。”田敏顏謙善地行了一個福禮,皇上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好,好一句國度有難,匹夫有責。”一個開朗傲嬌的女聲插了出去,世人看去,隻見瑞敏公主站在殿門處,身穿重重宮裝,走了出去,對皇上行了一個福禮:“皇上吉利。”
“謝皇上。”田敏顏站了起來,眼角餘光看到田懷仁擔憂的目光,便露了一個笑容,繼而轉向那使臣。
天子的神采緩了緩,抬手說道:“朕恕你無罪,起來發言。”
那使臣聞言一驚,深深地看了田敏顏一眼,眸子子轉了幾轉,說道:“如此,大北國的女子可真不容小藐,會種田,會織布,也會兵戈,倒是比男人還來的強些了。你們北國的女子可真辛苦,想我們文萊國的女子,那可都是我們當男人的疼著護著的,常日就挑釁些琴棋書畫罷了。”
田敏顏低垂著頭,退回列隊,心想,公然是右相,孩兒心性,戔戔一個孩兒也能說出如許的所謂‘氣話’,那麼大人呢?
“原是如許,那倒是民女的不是了,請王子恕罪。”田敏顏朝他福了一個禮,淡笑道:“方纔聽使臣說文萊的女子們隻需搗弄琴棋書畫,原是民女聽錯了呢,本來還會主內啊。”
文萊使臣見到她也站在那行列當中,眯了眯眼,說道:“陛下,莫不是開我等打趣?這但是個女人家。”
田敏顏又轉向文萊使臣和那文萊王子說道:“至於使臣說我北國的女子剛烈,還會兵戈當將軍,民女當覺得國度有難,匹夫有責,我北國的女子亦然!哪怕婦孺孩子,國難當前,也能提起鐮刀鎊鋤,共同對抗欺我北國之亂賊,而不是躲在男人身後尋求庇護拖後腿。隻要能護我故裡,又分甚麼男人女子,白叟孩童?”
皇上叫起後,她至心感覺這感受如在火烤啊,感受全場聚光燈都落在她的身上普通,打量的,思疑的,不屑的,切磋的。
“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模樣,跳舞弄槍成何體統?你們北國,彷彿另有女將軍,男人竟不如一個女子,讓一個女子出去保家衛國。”文萊王子鄙夷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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