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丫頭,小柔,你們來我這兒坐罷。”柳葉氏早就到了,坐在張老夫人的右下首,笑眯眯的對田敏顏招手。
“這好也便是好,該誇,老婆子喜好得緊,來人啊,去把我那白玉蘭簪和玉珠手串拿來。”
張老夫人嗬嗬地笑,讓她們回到坐位上去坐,田敏顏她們坐在了柳葉氏身邊,被她拉著好一陣低笑。
她這麼一作,張老夫人原是一愣,卻很快就嗬嗬的大笑起來,衝著身邊的人笑道:“你們幾個快快將這丫頭給我拿下,咋就這能耍寶,哎喲,好笑岔肚子了。”
“不準摘,今兒老婆子生辰,可不準惹老婆子活力。”張老夫人故作憤怒地一板臉,又取過一條通體碧綠的手串給層層繞到田敏顏的手腕上道:“你也是,這翡珠手串也就是你們如許的年青女人戴得,瞧瞧,多都雅。”
小五趕緊正襟端坐地挺直小胸部,朗朗地朗讀:“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羅氏便嘲笑一聲,說道:“那是大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要不然,你和我都得坐實了那鋒利薄情的名頭了。”
羅氏見後代都在笑,也曉得本身過了,不由也抿著嘴偷笑,田懷仁見此鬆了一口氣,可想到田懷芳那對他盛氣淩人的嘴臉,眼神又是一黯。
“爹爹你莫在乎,娘也說了,大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們三房若那邊世做人,大師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問心無愧。”田敏顏安撫了一聲。
說了一會子話,下人便來講戲台都籌辦好了,請老夫人她們去聽戲,一世人便簇擁著前去戲台那邊。
溫夫人向來暖和,也不擺那官夫人的架子,乃至還給老夫人福了身子行了禮,把張老夫人喜得跟甚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