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正和夏大人下棋呢。”
因而,李氏就整天去串門訴說委曲,來得最多的就是田敏顏家了,為啥?田敏顏家有水地龍,另有屋裡廁所,最首要的另有很多點心好茶,她必定愛來啊,一來,就是嗑一整天,把羅氏煩的,直說受不了……
如田敏顏所想的一樣,對大郎兩口兒伶仃出去過津潤好日子,二房的人就怨念頗深,這少了兩小我,大房剩下的勞動力,有即是冇有,都是冇乾太重活的,也就都落在二房身上,這怎能不怨?
齊十七手一避,佯裝不悅隧道:“這送出去的東西,焉有收回的事理?到我手,就是我的了。”
書房的兩人,一來一回的戰得正歡,田敏顏站在一邊看著,兩人彷彿冇有發覺到她到來普通。
齊十七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眼神一閃,說道:“夏大人,你不是說要去看看棉花嗎?”
田敏顏想說到處逛逛,可想到剛纔和羅氏說的話,到嘴邊的話音一轉,說道:“冇哪去,和孃親說話兒,她看中了幾戶人家的哥兒,問我中意哪個來著?”
羅氏無法地搖了點頭,說道:“冇臉冇皮的,你二伯母是頭一份,這都多少回了?”
田敏顏終是感覺不對了,轉過甚看著羅氏說道:“娘,您到底想說甚麼?”
李氏便有些不悅,卻還是腆著笑容說道:“三嬸,要不俺們來和你做個伴?”
田敏顏昂首,睨他一眼,像是鄙夷隧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又有甚麼不美意義的?王爺你也過弱冠了,也該娶正妃了。”
“你說讓我娶正妃?”齊十七靠近一步,傷害地問:“丫頭,你怕是忘了,前些天我給你簪花時說的話。”
田敏顏神采一凜,說道:“娘這個您放心,女兒毫不自甘出錯為妾,哪怕窮死了,也要做正頭娘子。並且,女兒不但不做妾,也不答應夫君納妾,女兒隻求平生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
“娘,您如何把這手套翻出來了。”田敏顏趕緊搶過來藏在身後。
“大人,請喝茶。”田敏顏也給他遞上一杯茶。
夏光接過抿了一口,眼角餘光看到一旁的手套,挑眉問:“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