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嬤嬤也來到了紫衣跟前,笑道:“這是我們夫人賞你的。”
“如許啊。”柳氏歎了一聲,對身邊鄭嬤嬤說道:“那丫頭在清平的時候倒是個安康的,極少見她抱病,許是也不大風俗北邊的氣候才著了風。”
守門的婆子差人來報說是有姓田的女人令人來投拜貼,她就想著該是田敏顏他們到了,想不著這麼快就遞拜貼了。
紫衣眼神閃了閃,將荷包放在袖中,下去安排不提。
“嗬嗬,夫人這麼一來,那紫衣內心天然有衡量,就是冇王府撐腰,田家在這京都也不是冇人可靠,這話落在田女人耳裡,自也會記取夫人的好。”鄭嬤嬤想通那彎彎道道,便笑著說了一句。
“你回你家女人,我這裡幾時來都成,讓她細心養好身子纔是要事。若端的不打緊,明兒個巳時來家裡作耍也要得。”正入迷間,柳氏又笑著說道。
賢王府的人?
“回夫人,奴婢是賢王府的,是王爺身邊的丫環,王爺指派奴婢臨時服侍女人來著,這是田女人著奴婢遞的拜貼。”紫衣笑著回道,胸部微挺了挺,下巴輕揚。
柳夫人的夫君柳明是三品大員,柳夫人也是有誥命在身的,在貴婦圈子裡也是極馳名聲,得她看中,可真真是有福分的人了。
端茶送客,這是常例。
雖也說有些許心機,可此人與人之間,誰都有本身的小九九,無傷大抵就好。
[
“這。。。”鄭嬤嬤一時語塞。
柳氏歎了一聲,說道:“且不說她將來造化如何,就衝著她之前給做的,玉兒現在身子越來越好,這份情,我記在內心了。”她是有恩報恩的人,柳如玉就是她的命,田敏顏人教的體例讓柳如玉身子大好,她焉能不看重?並且前麵也有買賣關照,賺的銀子未幾,可那也是實打實的一份情。
“哎,你且慢去。”柳氏看了鄭嬤嬤一眼,持續道:“你既是王爺指派給顏丫頭的人,想來也極得王爺看重信賴,王爺纔會派你前去服侍。那孩子行事得體,我也是極喜好,又是頭一次來京,你且多看顧些,莫讓她被那些不長眼的給欺了去。”
紫衣也是極有眼色的人,說道:“夫人忙,奴婢不敢打攪,這就歸去給女人回話了。”
夫人說的也是,京都的人,最是眼高於頂,哪怕田家立了大功,就是田敏瑞考了個童生功名,田家也還算是個白身,又是在鄉間,自是看不起的。
紫衣一凜,柳夫人這話是說給誰聽?這是給田敏顏長臉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