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敏顏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他,嘲笑道:“如何,王爺還想熱誠民女不成?”
“棉花已經長穩了,有夏大人看著,我就想著趁著得空帶我娘她們來逛逛。並且,這邊財產也要看看,另有那織布坊也要開起來。對了,我和樓家合作做那玻璃買賣,此中有兩分股,是王爺您的。”田敏顏謹慎地看著他,說道:“王爺也不消做甚麼,隻要掛個名站在背麵就成,您看呢?”
“逗我玩?”田敏顏恥笑出聲,說道:“王爺,甚麼事都能夠拿來玩拿來講笑,獨一樣,女子的閨譽比命還重,您這是想置民女於死地?”
田敏顏氣不過,恨恨的轉過甚,恰都雅見他當真抹藥的模樣,眉蹙著,非常專注當真,也有些謹慎翼翼,像是對待一件珍寶似的。
明顯是他讓本身共同,她也是救民氣切纔會配著演這麼一場戲,若曉得結果隻會得來如許的熱誠,她還會做麼?答案是不……
齊十七哼了一聲,說道:“此次就罷了,功過相抵,丫頭,我跟你說過的,莫越了底線。”
兩人對視一會,齊十七歎了一口氣,說道:“是本王不對,不該拿這事來消遣你,成了吧?”
“站住。”齊十七當即喝道,這小妮子,氣性這麼大,他不是說逗她玩了麼?還想怎的?
“你弄那麼大的動靜,我能不曉得?”齊十七鄙夷地看她一眼,說道:“你也夠獅子開大口,敢要七三分。”
田敏顏抬開端看著他,眼中帶著倔強和屈辱,恥笑道:“莫不是王爺本就是拿民女消遣來著?”
齊十七看著那較著的血痕,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讓他吃這麼一個大虧,邱家,的確找死。
田敏顏一笑,道:“樓少卿想圖甚麼我天然曉得,這麼贏利的買賣偏來找我分一半出來,不過就是看在王爺您的臉上,想要搭上您這條線。既是我站在上風,那多要兩分,也是該當,何況這兩分股是貢獻王爺您的。王爺,您看?”
田敏顏嗬嗬嘲笑,說道:“王爺,剛好樓家弄來做琉璃的方劑,當初我也說好想和王爺您做這玻璃的,現在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嘛。”
田敏顏驚奇地看著他:“王爺曉得?”
“好一個得來全不費工夫,七三分紅,樓少卿也情願,你當他是傻的,他圖的是甚麼,你不曉得?”齊十七隨便地將那玉肌膏扔她懷裡,嘲笑道。
“不好好的看著棉花地,如何來州府了?”齊十七表示她伸出另一條手臂,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