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十七哼了一聲,說道:“此次就罷了,功過相抵,丫頭,我跟你說過的,莫越了底線。”
“逗我玩?”田敏顏恥笑出聲,說道:“王爺,甚麼事都能夠拿來玩拿來講笑,獨一樣,女子的閨譽比命還重,您這是想置民女於死地?”
田敏顏微愣,這是,表示?
田敏顏嗬嗬嘲笑,說道:“王爺,剛好樓家弄來做琉璃的方劑,當初我也說好想和王爺您做這玻璃的,現在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嘛。”
田敏顏驚奇地看著他:“王爺曉得?”
兩人對視一會,齊十七歎了一口氣,說道:“是本王不對,不該拿這事來消遣你,成了吧?”
田敏顏心想,這還差未幾,可她臉上卻半點不露,倔強隧道:“王爺該曉得,昨夜那樣的環境是不得而為之,更何況,是王爺,是王爺你……”
“王爺既然冇事,民女先告彆了。”田敏顏倔強地擦了一下眼睛,屈膝福了個禮,回身就走。
“不如何疼,就是很涼。”田敏顏說的也是實話,這麼點傷,她還真不放在眼裡,前輩子她斷過手,那才真叫疼呢,這些擦傷算甚麼?
“本王的名號,你是越用越得心應手了啊!”齊十七的眼一眯,陰測測隧道。
田敏顏氣不過,恨恨的轉過甚,恰都雅見他當真抹藥的模樣,眉蹙著,非常專注當真,也有些謹慎翼翼,像是對待一件珍寶似的。
齊十七咳了一聲,說道:“你惱甚麼,是本王欠你一次。你說,你想要甚麼賠償?”
田敏顏抿著嘴兒,硬是不動一下身子,倔強地和他的雙眼對視。
“棉花已經長穩了,有夏大人看著,我就想著趁著得空帶我娘她們來逛逛。並且,這邊財產也要看看,另有那織布坊也要開起來。對了,我和樓家合作做那玻璃買賣,此中有兩分股,是王爺您的。”田敏顏謹慎地看著他,說道:“王爺也不消做甚麼,隻要掛個名站在背麵就成,您看呢?”
她咬著唇瓣,羞得說不出話來,那嫣紅的臉頰倒讓齊十七笑了。
明顯是他讓本身共同,她也是救民氣切纔會配著演這麼一場戲,若曉得結果隻會得來如許的熱誠,她還會做麼?答案是不……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何必自找費事。
田敏顏抬開端看著他,眼中帶著倔強和屈辱,恥笑道:“莫不是王爺本就是拿民女消遣來著?”
丫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而齊十七這話,是真正讓她感到熱誠的,明顯是本身救了他,他恰好說如許的渾話,他就這麼看低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