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正憤恨著呢,田敏顏是咋說的,賣的啥圖,就三兩銀子,不管她是說真的假的,可三房是真冇開口要銀子啊。
還是昨日的位置,纔將攤檔擺好,就已經有人聞訊而來,很快就賣出了幾件蛋糕和好些豆漿。
“丫頭,今兒可有我的份了,昨兒個那死小子鬨了我一天,從速的給我包上三塊這啥子蛋糕。”一個婦人站在了步隊跟前,一邊掏錢一邊嘮叨開了。
“我瞅著她就極好。”婦人嗬嗬地一笑,磕了幾句,這又風風火火的走了。
“真,必定是真。”
語畢她又道:“二姑你如果冇啥子事,就站一邊吧,你擋著我的客人了,我要坐買賣呢。”
“你的確無可救藥。”田老爺子衝她吼了一聲,抓起老煙槍趿著鞋就走出屋去了。
“我呸!”江氏衝著他的背影罵:“他老三再本領也還是我腸子裡出來的肉,膈應,也不怕頂頭彼蒼呐。”
坐著罵還不過癮,又叉著腰走到正房門口,對著西廂一溜的吐臟話,直到嗓子啞了才作罷。
翌日,比昨日起來更早了些,田敏顏他們做了更多的蛋糕,煮了一大桶的豆漿,趕著前去鎮子。
“擔待,我都擔待了十二年了,忍也忍夠了,她如何說我都成,可這說我哄人,還說,還說……”羅氏紅著眼控告,到最後都說不下去了,實在是那些肮臟的話,她不敢讓幾個後代聞聲。
這來人不是誰,而是她的親二姑,田懷蘭。
羅氏拍了一下他的手,抽回不得,也就由他去了,卻見幾個孩子在掩著嘴笑,不由羞惱隧道:“你們快洗個臉睡了,明兒還得夙起。”
“是。”
隻是,她的手還冇碰到那點心,手背就被田敏顏拍了一下,痛得她縮了歸去,瞪眼道:“顏丫頭,你如何打我?”
“哎,這蛋糕香是香,可也太貴了些,丫頭你也太坑了。”那婦人數著銅板,似是不滿隧道:“三件蛋糕但是我家一天的吃食了。”
“哎喲,還真是三嫂,我還覺得我看錯了,三嫂,你這是做的啥子謀生啊?”
天氣才亮,一家人就鎖了屋門向鎮上走去。
因為田懷仁要帶著田敏瑞和小五去書院,擔憂時候趕不及,這回羅氏也跟著去鎮上,幫襯著賣早點。
“得,你這丫頭嘴就是利。大嫂子,你好福分啊。”婦人對著羅氏笑著讚道。
扭過甚來,待看到江氏一副咬牙切齒凶惡模樣,不由氣不打一處來,罵道:“就是你這老貨,啥話該說不該說,都一個卵的放,你這是讓人寒心膈應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