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能如何辦呢。”他反覆了一遍,看了看身邊低頭不語的兩個老友,“川熊和明誠的父親都被殺了,我的父親不但冇了性命,還背上了殺人犯的臭名……你覺得我們情願做不良少年嗎?當全天下的人都指著你竊保私語,說你是‘殺人犯的孩子’、‘跟殺父仇敵一起玩的不孝子’,在鄙夷和嘲笑的目光中長大……除了讓他們不敢惹你以外另有甚麼讓人閉嘴的體例嗎?”
早乙女奈緒死了。
奈緒厲聲打斷了他的話,“差人冇能處理的案件必定有它冇法處理的啟事地點!證據不敷、犯法究竟不明白、公訴前提不具有、乃至是警方內部有黑幕,這些都不能構成你犯法的來由!不管是複仇還是其他,為了一己私慾就脫手置人於死地,如許的你又與那些犯法者有甚麼辨彆?犯案以後你又會獲得甚麼結局?你是籌辦在犯人殺了你的親人朋友以後再為他搭上你的平生嗎?!”
“這個傢夥把我父親的命、把我們的屈辱當何為麼了!笑話嗎?!”
“我可真不敢當。”
“這話是我問你纔對——你究竟把你父親的命當何為麼了?想讓他死不瞑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