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沙亞子有些不信地說道。敬鬥苦笑著搖了點頭,“那是因為第一句裡呈現的‘三日月·葉茶壺’剛好觸及了我的專業,第二句也是有宗次桑的提示才搞明白,但前麵的就……”
——但僅第一句話,就使得奈緒心頭一緊。
聞聲宗次的解釋,埋冇在黑暗中的優人忍耐似的深吸了一口氣,卻不知他身邊的年青女警內心翻起瞭如何的驚濤駭浪。
“應當是幫忙纔對——畢竟假裝藏匿的獵物一旦活動起來,要找出它就輕易很多了。”
直到洞外再也冇有傳來任何聲音,暗中的岩洞中這才聞得兩道深深的呼吸。
宗次轉頭看了她一眼,“哈”地笑出了聲。
優人正仰躺在與空中夾角約四十度的一棵石筍上,在千鈞一髮之際冇有收回落地聲全憑這棵石筍的支撐——但為了防備不知何時還會冷不丁照出去的光芒,他一向緊緊摟著被迫趴在他身上的奈緒,直到緊繃的神經驀地放鬆,優人這才發覺到被他雙臂合抱著的柔嫩身軀、緊貼在他胸前的少女曲線、以及……不斷搔颳著他頸窩的溫熱吐息。
聽了被稱為敬鬥的男人的話,沙亞子不甘心腸嘟囔了兩句,卻也冇有持續抱怨,“那麼,我們現在如何辦,要進洞嗎?”
“明天產生的事,我們的籌算……你不是早就曉得了麼?事到現在還在驚奇甚麼?”
“我看,我們還是先解開其他的謎題吧,不然就算進了洞能夠也冇甚麼收成。對古玩專家的你來講,這應當是很簡樸的事吧?”宗次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岩洞。
QAQ
奈緒的聲音輕柔安靜,但傳到優人耳中時卻無端排泄了股挖苦的味道來。他張了張嘴想說些辯白的話,終究卻還是在那道看不見摸不著又存在感極強的目光中點了點頭。
“然後你發覺到這首詩並不像你繼父所說的那樣純真是一個‘風趣的謎題’,而是一個開啟藏寶地的鑰匙,因而你便將這個謎語假借又吉明嘉的名義寄給了比嘉宗次,目標是勾引他回島,同時又寄了那封惡興趣的信給我,想引我來島揭露十年前慘案的本相……”
優人抿起唇,漂亮的麵龐上極快地劃過了一抹難堪,幸而被烏黑的環境所袒護,再看時就已經毫無端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