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到的信,並不是我寄去的那封對吧。”優人凝睇著少女警察蹙起的眉頭,自嘲地笑了笑,“一起行動這麼多天,我竟然在最後一刻纔想起這件事……我給你的信裡底子冇有寫關於寶藏的任何事。那道謎題我隻寄給了比嘉宗次,不知火固然也看過,但我並不以為他會趕在我之前將信寄給你——畢竟他和我不一樣,十年前就失落的他與你並冇有任何乾聯不是嗎。”
“不知火,泄漏這件事的也隻要他了。並且之前金城光年認罪的時候,本應在場的他至今都冇有呈現,看來這件事確切是有甚麼我不曉得的□□——有關阿誰充滿了罪孽的寶藏,以及……”
“天國中……總感覺讓人毛骨悚然的。”友香裡不由得皺起了臉。
奈緒拉開外套,從內兜裡取出了一個純白信封,拿出信紙抖開——訃告一樣黑底白字的內容便閃現在了世人麵前。
“是埋冇了寶藏地點地的謎題吧。”白石一臉難以言說的神采,“不過這信紙和字體也太惡興趣了……”
“你說的冇錯。”
她環顧一週,衝一樣等候著冒險的少年們挑起了唇角。
“……我曉得了。”
“焚於魔王之手的七星之靈俯視大地,惶恐逃脫的蛇群背後,蛇洞中被埋下了千根針。治金丸的刀尖刺向阿菊之時,奈落將現於人間,能夠從天國中擺脫而出的,隻要黑神的黃金之魂……這是甚麼意義?”
“是呀是呀,也讓我一起找寶藏嘛!奈緒大姐!”友香裡舉動手大聲擁戴。
“本島的鬼故事我如何能夠曉得嘛!要說古時候的鬼故事,公然還是牡丹燈籠甚麼的,對吧奈緒。”
“彆猜了,是我說的。”坐在長桌另一端的又吉優人翹起嘴角。跟著十年前慘案的偵破,經曆了大起大落的他看似已經規複到了平時的模樣,隻是那雙充滿風情的眼睛裡閃動的光彩倒是疇昔從未有過的灼灼之色。
“你們究竟……”
奈緒摸了摸小女人短短的馬尾辮,“凶手一隻腳踩在沙亞子的背上,用冇受傷的手拉住繩圈……在這類相互感化下,產生的力量是很大的。”
“……這是甚麼呀,真讓人不舒暢。”
“這個東西,指的是自稱第六天魔王的織田信長,在本能寺大火中被焚燬的寶貝‘三日月·葉茶壺’,以是這一句表示的是時候——三日月之夜。”
金城光年認罪了。
“先把繩索打結套在書摞上,然後拿腳踩著用一隻手用力拉!最後用牙咬住繩結的另一端代替受傷的手便能夠了!”
“帶上兵器比較好,說不定奈落中還會有鬼怪衝出來呢!”
“就是這個,奈落。奈落除了指天國以外,另有歌舞伎舞台的起落台也叫做奈落,以是這裡就指的是能夠上升降落的處所。解謎和推理暫告一段落,接下來的也隻能被稱為猜想了。”
紅髮的少女警察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信箋摺好放入信封當中,再昂首時,那雙沉寂的眼眸彷彿在一刹時染上了熱烈的色采——
“真是個好孩子呢,阿誰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