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悄悄敲打在桌上,幾秒的安幸虧現在卻將時候無窮拉長。
男人還是坐在那邊,臉上掛馳名流文雅的笑容。
森鷗外坐在長桌的另一側,他身材向前,手臂曲折放在桌上,指尖交叉,嘴角微微勾起弧度,眼眸中是意欲不明的神采。
會有這麼巧嗎?
“傳聞你不殺人了啊,如何,是籌算從操失業?”
他俄然指向地上昏疇昔的男人。
(猜猜‘他們’是誰。這個再猜不對,就該重新去看第二季嘍。【我都提示這麼較著了】)
森鷗外冇理睬他話中意義,下巴微微靠在交叉的手上,彷彿是在思慮著甚麼。
“太宰先生教的好。”
“我記得你告假了啊。”
“割個舌頭就算殺人了?森先生對殺人的瞭解可真是特彆呢。”
而後臉上的驚駭俄然消逝,隨之而來的是卑劣而又張狂的笑容。
他翻開手機看了一眼太宰先生的定位,位置已經方向郊區,明天抓捕凶手的地點又在燒燬堆棧那兒嗎?
“您現在是在撬牆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