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他來這裡的目標,就是為了製止太宰先生在達成目標的過程中受傷。
兩人四目相對,無聲的對峙。在那幾近一樣的行動之下,藏著兩個類似卻又完整分歧的靈魂。
他鬆開手,任由中原中也因為慣性而被踢出幾米遠。
“奉告你一個好動靜。”太宰治說話了,“明天有五大乾部大會。”
中原中也看向他身後的太宰,“嘖,太宰,你不管管嗎?”
“我和你也是老友情了。纔剛見麵就欺負我養的小孩兒,是不是不太合道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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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彷彿並不想結束戰役,兩人在簡樸的精神搏鬥後,他竟然再一次籌算利用異能對抗。
聞言解書逸並冇有感到半點鎮靜,他隻是用他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向盯著太宰先生,眼睛裡儘是崇拜和佩服。
就像解書逸具有治癒係異能一樣,有不死的才氣作為保底,他纔敢那樣發了瘋的去打鬥。
他走到解書逸的麵前,對上後者清澈的目光,臉上的笑意更深,抬手揉上小孩兒柔嫩的頭髮,直到頎長的黑髮被揉的一團糟,他才意猶未儘的鬆開手。
他敢獨闖港口黑手黨的審判室一來是確切死不掉,二來他信賴太宰先生能夠滿身而退。
但跟著一聲輕笑,中原中也都冇認識到他在說甚麼,就發覺到本身的手臂俄然被拉扯疇昔。
“呆瓜?”
兩人之間火藥味漸濃,解書逸有些無措的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
太宰治笑著,“這很首要嗎?”
兩人一個是重力壓抑,一個是治癒係異能,從本質上兩個異才氣就冇有可比性,一旦打起來,解書逸必定會處於完敗的狀況之下,就像之前那樣,乃至都冇有機遇抵擋,便落得轉動不得的了局。
哦,我這該死的肌肉影象。
解書逸平平的笑著,“能夠持續嚐嚐,矮~子~哥~哥~”
“曆代最年青的乾部啊,看來你要被運氣女神丟棄了。我去彈壓西方的小幫派的半年工夫,返來之日,你就被抓起來了。解書逸這個叛徒也自投坎阱,你們不會真覺得能逃得出去吧?”
太宰先生從不會打無籌辦的仗,冇有人能夠關住太宰先生。
中原中也咬了咬後槽牙,“很好,多了幾分拷問的興趣。”
認識到這一點的解書逸神采更是嚴厲了很多,眼睛一刻不眨的死死盯著中原中也。
就連解書逸來到這裡的目標也不是救太宰先生,他隻是想肯定太宰先生在此過程中會不會受傷。
太宰擺了擺手,淡然一笑,“因為幾天前我給構造的上層送了一封信,然後我做了一個預報。”
中原中也霸道的朝著他的腦袋揮來一拳,解書逸輕鬆禮服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