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領道:“半月前,軍中有傳言,楊釗楊將軍座下第一大將李齡勾搭敵國牙刅,起了兵變,冷呼兒與鮮於仇兩位大將攜了李將軍親筆的與帝國勾搭的手劄,上奏抓捕李將軍,楊將軍不得不為之,本意先扣押以後,再由顧爺細細盤問一番,一查辦竟,但是卻怎料那李齡當夜叛逃軍中,楊將軍大怒,遂命令旗下流兵追捕李將軍回營。而李將軍途中又曾與連雲寨大當家戚少商交好,更以順水寒寶劍相贈,寧肯錯殺不能放過,冷呼兒,鮮於仇兩位大將為爭功,因此便私行命令追捕連雲寨戚大當家,逼上連雲寨。”
但是,此話一出口,那侏儒很快卻已經反應過來,最後便是喃喃地自問自答了起來,“是了,定然是那幾盆吊蘭的原因了。那幾盆吊蘭吊在了窗格子上,若想靠近了那窗格子看得細心,聽得細心一些,必將會將那幾盤吊蘭撥弄開,伸手一撥那吊蘭,手上便沾了毒,那毒又是融於肌膚的,最後我便是不得不中了那粘在吊蘭上的毒,大人……果然是好戰略啊。”
又一再轉眼之間,沈家小子和吳家蜜斯結婚都已經年餘,吳家蜜斯現在也早已成了沈夫人,月前肚子也大了起來,來歲或許大抵就能添個大胖小子了。沈譚這幾日來走起路來彷彿都有些飄飄飄忽忽的,嘴角咧得都張不開了,一毛不拔的沈公子這月來倒是可貴一副和和藹氣的笑眯眯的模樣。
林大人繞著那幾個甕轉頭又轉了幾圈,曲指又是敲上了一敲,終究開口遊移著問道:“這幾個大物件……”
而正在此時,門外卻俄然傳來一聲輕微的“碰”的聲響,那將領乾脆伸手拔出了本身腰間的佩劍,遂警悟的朗聲喝道:“誰!”
本來是個不謹慎碰了窗外一盆吊蘭前來送茶水的小丫環。
半年前,沈譚攢足了錢纔在都城挑上一間看得紮眼的宅子住了出來,不過倒也是故意,即便搬出將軍府以後,三五不時的也會來府上轉轉,看望看望林大人。
邊上的將領見那小丫環年紀尚小,麵上一副實在不幸的模樣,又確切未曾聽聞多少要事,遂拱手遊移著說道:“將軍……”
林大人邇來的咳症彷彿又嚴峻了些,腳下的步子走過三四步,便止不住要咳上一聲,麵色慘白如薄紙,“連雲寨夙來自成義兵助我朝抵抗內奸,雖是武林中人,也是一眾忠君愛國之士,傅中丞座下的兩位大將輕飄飄地便安了個通敵叛國的罪名上去,此舉隻怕會多令浩繁武林中人寒心。”
那將領隨即又道:“李將軍為人向來義氣,上陣殺敵更是向來英勇,軍中幾位將領大多都以為李將軍叛國一事隻怕另有蹊蹺,但是,通敵信函下來以後,卻已不容再回嘴,故都謹言慎行了起來。顧爺對此事上心,又曾與那戚大當家多有厚交,以為此中多有疑點未明,冷將軍率軍攻打連雲寨之時,下了私令先即將幾位當家使了李代桃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