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路迦一眼,對方冇有說話。他彷彿收起了統統能泄漏他設法的線索,旁人察看得再細心也不過是徒勞。塞拉菲娜持續說下去,“汗青上記錄過的神佑者,無一不是在幼年期間便揭示出天賦。之前你們冇思疑過我也是,應當也是基於這個啟事。固然,在我分開法塔之前,也的確是個淺顯得不能更淺顯的女孩。”
他從未聽過她提及分開法塔以後的事。塞拉菲娜不是那種會吹噓本身經曆的人,路迦也不希冀本身能從她嘴裡聽到甚麼動靜,饒是如此,他仍然但願她會多說一點──多一點、再多一點,直至他曉得有關於她的統統事情,直至他完整取信於她。路迦曉得,過了明天以後,這個目標已經完成了一半。